小冬定定神,摇头说:“不好,我玩不过你们,你们都猴精猴精的。”
安王做势要扭她,小冬躲了一下,出主意说:“玩堆牌吧。”
堆牌类似麻将,点子凑成一副就能赢,比击牌强,击牌要算,要猜,小冬跟安王玩过,每玩必输。
关上门也不管有没有再来拜年的了,取了一副牌来,四个人坐下来玩,小冬让人回房去取了散钱和镙子来,玩了半天,算一算居然赢的比输的多,喜孜孜地楼钱:“承让承让。”
可是小冬心里总憋着这件事儿,总想说,可想着这事儿要紧,又不能随便跟谁说。后来还是和秦烈说了。
“你还记不记得,那个秦女?”
秦烈一笑:“记得,你哥哥不还说,那和我成了本家了,我姓秦她也姓秦。”
秦女可不姓秦,只是艺名。
秦烈听秦女唱过两次,倒是不大记得住人。但是架不住他也听说过安王和秦女以及二皇子“不得不说的故事”,所以对这名字印象还是根深的。
“她不是不唱了吗?”
“对……脱了籍之后,就没人见过她了,有人说她是被人金屋藏娇了,也有说她回老家去了什么的……”
“那你怎么忽然想起她来了?”
“我今天见着她了。”
“什么?”秦烈差点高声,连忙压低了嗓子问:“她……难不成是王爷……”
小冬立马知道他误会了,把安王当成那个藏娇的了。
可是某种意义上,安王也的确是藏娇了……咳,这叫一个乱。
“其实你也见着了,咱们还一块儿玩了半天牌呢。”
秦烈也傻了。
小冬看着他的傻样儿,顿时心理平衡了。
嚼,人有时候就这样的,自已倒霉的时候总想找个人作伴,别人也一起倒霉了,自己立时心平气和。
那天玩牌的时候没有丫鬟伺候,就安王,张子千,小冬和他自己。
另外三个人选都不可能,那当然就是……秦烈挠抚头:“他……男的吧?”
“对。”
两个人面面相觑,小冬把茶杯朝他推了榷,秦烈忽然冒出一句:
“那,王爷是真喜欢他?”
小冬好险没咬了舌头:“胡说八道!”
秦烈连忙赔罪:“对不住对不住,实在是这事儿……”
整个过年期间,小冬除了担心赵吕,就是为张子千的事儿纠结个没完。
赵吕的信终于来了,因为路上不好走,这封信在路上足足耽误了一个半月。
信上说,他们那一队人打退了一伙儿马贼。
信上轻猫淡写的,只说与马贼挟路遭逢,然后动起手来,前后没用一盏茶的功夫,马贼丢下六七具尸首退走。纸上邢么短短的两句括,可是其中不知有多少刀光列影,小冬紧紧捧着信纸一一虽然知道赵吕此去从军不是吃饭旅游去的,绝不会轻松。可是,可是赵吕之前哪遇着过这样的事?
他信上上说自已并未受伤,小冬想,赵吕应骇不会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