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鹤卿见自己将这小可怜吓到,便又软声安抚起她,要她别紧张,他也就是那么一说,难受归难受,他没那么容易死。
唐小荷这才渐渐放松下来。
宋鹤卿感受到她躯体的松弛,也没再犹豫,继续了方才被中断的灼热,还绕在她耳畔,低低笑她:“瞧你刚刚那个慌张样子。”
“你又不是不认识它。”
唐小荷刚趋于panpan平稳的心跳,又被打乱个彻底,不仅脸红,连带耳垂也红成宛若熟透的樱桃,娇艳欲滴,待君采撷。
宋鹤卿启唇便咬了上去,细细品尝,碾咬磋磨。
唐小荷受不住这刺激,动手打了下宋鹤卿,将脸埋在他的肩上,呜咽不语,羞耻至极。
宋鹤卿又难耐又想笑,明知逗她遭罪的是自己,但就是忍不住想犯那个贱。
“好了,不惹你了,把脸转回来。”他低下声音,语气显得正经又严肃,丝毫不带哄骗意味。
天真如唐小荷,轻易便信了这男狐狸的邪,老实抬脸转去,待到眼眸对上瞬间,她看到宋鹤卿的幽深眼神,便知道完了,上当了。
只可惜再想转脸已来不及,宋鹤卿攥住她的下巴,倾面便覆了过去,将她的所有呜咽与来不及发出的喘息,通通吞入腹中。
由此,一直“安慰”到后半夜,宋鹤卿良心发现,总算将人勉强放走。
唐小荷走之后,破天荒的,宋鹤卿有史以来头一次投入不到批阅折子当中,满脑子都是些有辱斯文的画面,连灌了三盏凉茶水才算恢复清醒。
色令智昏,色令智昏。他在心中如是感慨。
……
次日,大理寺得了消息,原来早在昨夜那商客便醒了来,醒来都没往大理寺衙门迈步子,二话不说收拾行囊连夜跑了,看那架势估计十年八年不会再来京城。
宋鹤卿本想等太师府来人,顺水推舟便将白朝这烫手山芋扔出去,可一连等了几日,太师府别说来人,连丝风吹草动都没有。
宋鹤卿觉得蹊跷,但此刻他的耐性已被白朝消磨光,他也不打算在他身上接着浪费工夫,太师府不来人,他大理寺就放人,横竖是不想跟这茅坑里的石头再有什么牵扯了。
白朝出狱那日,是个大晴天。
街上人声鼎沸,行人络绎不绝,处处喧闹,充满烟火气。
宋鹤卿怕这混球又生出什么事端,亲自将他从牢里带了出来,送到了大理寺门口,又让差役一路跟随,嘱咐务必将他送回太师府,不得容他乱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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