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强,你去告诉六连指导员,让他向北、东、西三个山头各派出一个排,迅速与各个警戒哨汇合,注意消灭敌人的伞兵,掩护主力的两翼与后背。”
“是!”刘强传达命令去了。
不一会儿,三支小部队向着不同的山头奔去。
“轻机枪,注意了!”茹支队长大喊起来。
“给我集中火力打飞机,掩护部队上山!”
轻机枪射手们很快找好了位置,枪口指向天空。
其余的游击队员们在龙副支队长和崔科长的带领下继续往山上爬去。
茹支队长举起刚才刘强递过来的三八步枪,寻找目标。
一架P51野马式战斗机由北而南呼啸着俯冲下来,茹支队长一边喊:“注意提前量!”,一边扣动了手中的扳机。
所有轻机枪一齐射向了这架倒霉的战斗机,只见这架战机像打摆子似的,全身剧烈的颤抖起来,屁股后面还拉出了一股浓烟。
同样倒霉的驾驶员瞬间中了无数的子弹,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就永远失去了知觉,带着那股浓烟一头扎在南山后面的山谷里,一声沉闷的爆炸声宣告了这架飞机的消亡。
其余的飞机见到自己同伴如此悲惨的命运,再也不敢低飞了,胡乱的把飞机上所有的炸弹扔了下来,有的正好掉在刚落地的伞兵中间,把自己的同盟军炸的人仰马翻。
扔完了机上的炸弹,所有飞机陆续返航了。
茹支队长看见飞机都飞走了,就把目光转向了那些还在往下降落的伞兵。
记得出国前的一次培训会上,有一个军事学院的老师简单的向他们这些即将出国作战的团以上干部讲过如何打伞兵的知识:提前4个人体开枪。
茹支队长重新端起步枪,找到一个正在下降的伞兵,半眯着左眼,瞄了一会,“叭勾儿”一枪打去,结果没有击中。
可是被袭击的那个伞兵发现有人向他开枪以后,急得使劲的往下蹬他的双腿,好像这样就能逃避打击似的。
茹支队长在心里重新认真地计算了一下提前量,再考虑到现在山中的风速和散兵下降的速度,很快又瞄准了刚才那个目标,“叭勾儿”,这声枪响在茹支队长的耳边显得异常清脆,正在使劲蹬腿的伞兵顿时不动了,戴着钢盔的脑袋立刻耷拉下来,整个身子就像一条面口袋一样,吊在降落伞的下端,继续往地面飘落。
轻机枪射手们看见支队长打死了一个伞兵,也纷纷向空中的伞兵开火,这机枪打伞兵比起步枪来可是容易多了,一串子弹上去,伞兵十有###被击中,所有正在下降的伞兵成了一个个活动的靶子了。
这时,从南山、北山、东山、西山上先后传来了密集的枪声,空中以及刚刚落在村里的伞兵顷刻之间被消灭殆尽,只有一批最早跳伞并降落在山外的伞兵才得以顺利着陆。
茹支队长放下手中的三八步枪,冲大家喊道:“上山!”
很快,茹支队长带领轻机枪射手们上了南山顶,龙副支队长和崔科长他们正在组织战士们向往上冲击的直升机部队(别动队)射击。
茹支队长带领轻机枪射手们随即加入战团。
玄部长也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用手枪不时的向敌人射击。
失去空中火力支援的敌别动队正在往山上冲锋,试图靠自己的力量拿下南山,突然间又受到山顶更多火力的打击,东西两个山头上的侧射火力也扫了过来,终于支持不住,退下山去。
敌人的第一次冲锋被打退。
茹支队长、龙副支队长、崔科长迅速组织大家抓紧时间构筑工事。
茹支队长特意找来警卫排排长,告诉他注意保护好玄部长的安全,任何时候都不许玄部长参加战斗。
大家拿出短把的工兵锹和短把的十字镐,开始构筑工事。
早已入冬的朝鲜大地,土质非常坚硬,一米以上都是冻土,一锹或者一镐下去,只能挖出一个一厘米见方的小坑。
当过工兵的机炮连连长在反斜面挖掘迫击炮阵地时,想出了利用小剂量炸药爆破的方法,这种炸药在地面上可以炸出一个一米大的圆坑,然后再利用工兵锹和十字镐由下往上进行整修,很快就形成了一个迫击炮阵地。
这种方法很快得到推广,各种工事很快构筑成功,尽管浪费了一些炸药。
山上在忙乎,山下也没闲着。
麦克团长带领督战对好不容易阻止住了溃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