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隔三差五的过来闹事,这让樊老板如何做生意?”有个路人摇头叹气。
“依我说,咱们普通老百姓惹不起但躲得起,自认倒霉算了。”旁边的人说。
“可樊家心甘吗?好好的一个姑娘,从此变成了残废,还无处申冤。”有个大妈愤愤地说。
“我看武都告不了,就往京城去,这朗朗乾坤,总有申冤的地方。”
“嘘,老婆子,你小声点,别图口舌之快,给家里惹麻烦事。”有个中年大叔赶紧拉了一把大妈。
“大妈,发生了什么事?”秦月好奇地打听。
她军人家庭出身,满身正气,最见不得欺负人的事。
听这大妈的口气,似乎这老板一家遭遇到什么。
见有人询问,中年大叔拉住大妈,“老婆子,我们走吧,别多管闲事。”
大妈不耐烦地甩开大叔的手,“你怕什么,这还是红旗下的天,你要走自己走。”
大叔讪讪地笑了一下,面露尴尬。
秦月知道对方是怕惹上麻烦事。
“大叔,我只是问一问,这种事如果是发生在我们自己身上,是不是同样很需要外人的帮助。”
的确,换位思考,如果人人都躲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这只能是整个社会风气的堕落,是文明法治的退步。
中年大叔看了唐风、林千雪、杜龙、秦月一眼。
“小姐,我看你们不是一般的人,可这种事我们平头老百姓是真的只能躲。”
“你们躲谁啊?这还是法治社会的。”林千雪也是很好奇。
“还能有谁啊,是郑家郑公子,谁惹上谁倒霉。”大叔无奈地苦笑。
听到郑公子三个字,唐风四人都怔了一下。
不会这么凑巧吧?
中年大叔又接着说:“你看樊老板他们家,就是因为女儿四处告郑公子,这状没有告下来,隔三差五的都有人过来找麻烦事。”
“好好的店铺,一个月会莫名其妙地被人砸上两三次,生意一落千丈,简直是把人往绝路上逼!”
“大妈,我想问问,你们口中的郑公子叫什么名字啊。”秦月又问。
天下姓郑的人同样很多,秦月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人,才多问了一句。
大妈气愤地答道:“你们大概是外地过来的,他叫郑喜源,武都没有人不认识这害群之马,可老天就是不收了他。”
“轮椅上是樊老板的女儿樊妮,几个月前还是好好的一个姑娘。”
“据说在上班时,差点被郑公子糟蹋了,清白是保住了,可摔断了双腿。”
“你们说,这是不是丧尽天良,他就该千刀万剐!”
中年大叔似乎被大妈的话吓得心惊肉跳,警惕地看了看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