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飞机后,慕微尘亲自开车把姜糯送去了学校,而耿瑜洲就原地待命。
他有点心急的给凌景卓打电话,又催了对方一下。
耿瑜洲其实跟凌景卓不算太熟,可他也知道自己的能力微薄,而慕微尘又对死劫的事情不够上心。
人家越是临近死期,越是想拼命找寻解决之法。
可慕微尘只会拼命赚钱,明明钱多的富可敌国,但他还是想趁自己有口气的时候,给小孩多留一些遗产。
姜糯一直说自己想要他的遗产,慕微尘便是在用另一种方式履行承诺,保护姜糯。
耿瑜洲其实有些想不通。
他不懂慕微尘什么不挣扎一下。
万一呢。
他电话打过去还要鬼鬼祟祟看着四周,还要防着同来的其他同事。
生怕他们把自己私自找凌景卓这事告诉慕爷。
听声音凌景卓似乎在飞驰的汽车上。
“已经有眉目了,别担心,慕哥可是我发小啊,这件事我比你还要着急呢。”
“凌小爷,你上次话还没说完,你到底要找谁啊?”
“释念你知道吧?”
“卧佛寺三大主持之首?我知道啊,怎么了?”
“我这次要找的人跟他还有点牵扯,他就是——滋啦滋啦!”
刺耳的声音从听筒传来,耿瑜洲被刺激的一个激灵,忙把手机拿开,对面不知出了什么问题,凌景卓的声音全部被淹没在滋啦声中。
“喂?你在哪儿?你那边信号也太差了吧?!”
耿瑜洲翻了个白眼,通话就被迫中断了。
慕微尘把姜糯送去学校门口,姜糯身上穿的是他的衬衫和外套。
去时的那套衣服被送去了洗衣房,姜糯甩着袖子朝慕微尘笑:“你的衣服太大了哦,还好满金多给我带了条裤子。”
“穿着吧,回去换,不是还得换校服么。”
男人说“校服”二字时,手指不自觉地摩挲了一下腕骨的佛珠。
珠串映出他那张清冷的面庞,一抹浅浅地情愫在其中化开。
“对哦。”
姜糯差点忘了这件事,她开门下车,西装外套把她完全包裹住,显得人更加瘦小。
“姜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