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桓筠祁气恼地坐了下来,怎么就说不到他要听的,然王管家是一脸疑惑,不知他的心意,他忍不下去了,没好气地说:“有没有什么商人,或是安乐公主府,又或者是什么国公府一类的人家传消息来?”
他这一说,王管家就明白了,敢情是惦记着那位国公府的小姐,只是这结果,不知该如何汇报。
犹豫了一会,王管家才吞吞吐吐地汇报说:“回王爷的话,暂时还没有,可能是哪处耽搁了,要不老奴去门房处再查看一番?”
桓筠祁垂眸,掩住失落之意,咬牙说道:“不用了,你下去吧。”
再查看也没用,没有就是没有,说什么改日再谈,也只是在敷衍着他。
她跟平阳王世子说说笑笑,处得很愉快,恐怕是早就将他抛之脑后了。
他才不在意,一个没有心的可恶的女人,见不见,他都不在乎,一点也不在乎。
桓筠祁暗自宽慰着自己,心情却丝毫没有好转,反而越想越气,抬手一拍,生生地将一旁的桌子拍裂了。
因而,恪王府连续好些日子都阴云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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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花梨木桌前,危静颜将核算清楚的账册放下,百草胭脂铺的生意已上了正轨,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她也仔细想过三皇子的话了,她还是难以信任他,礼敬着他就是了,维持着不亲近也不疏远的距离。
至于五皇子,她已经忧心好多天了。
“乔幽,恪王府还是没有任何送来任何信息吗?公主府也没有?”
游湖之日,他又是生气,又夹杂着些许委屈,按说情绪起伏如此之大,应该要有后续才是,如何杳无音信呢?
乔幽近身侍候,她摇着头回道:“我这些天亲自守着了,没有收到任何讯息。”
他果然还是不想看到她吗?
危静颜支着下巴,陷入纠结之中,五皇子对她成见很深,一时间是难以改观的了,平阳王世子的主意会有效吗?
应该是有效的,毕竟那时五皇子主动寻了过来,即使是过来找茬的,也比如今毫不理会来得好。
有见面有相处的机会,才有冰释前嫌的可能。
她柳眉紧蹙,思索着破局之法,乔幽关心她,提议道:“小姐要见恪王殿下,为何不主动上门,又或是下个请帖试探一番?光等着也不是个事啊。”
闻言,危静颜眼中的无奈更甚了,她长叹一声道:“你说的是简单,事情却难办,恪王殿下已认定我是攀炎附势的奸诈小人了,我若再主动凑上去,就是自取其辱了,真要被恪王府的下人轰出来了,我颜面何存?”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