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想了。”他又低下身。
“书斋是读书的地方,不得……”
宋观穹哪里会管,甚至问:“那师父想让徒儿在什么地方亲你?”
这让她怎么能答?夏诉霜脸都红透了。
“不敢说就别管这些,嗯……啧……”
仍旧是招架不住的吻,手腕被他攥住,宋观穹肆意变换着角度亲她,沉湎在催发妄念的游戏里。
夏诉霜也无暇顾及其他,阿霁很能提要求,一下要她睁开眼看他,一下要她忍一忍,别动……
她被亲得一下模糊一下清醒,不知该应他哪个要求,最后连肩头也遭了几口,真像遭遇了多难山上春来时,情盛喊春的兽类。
肩膀渐凉,才看清他亲到哪儿了,夏诉霜心头一惊。
不行——
她翻身捂住已有齿印的雪丘,丘尖儿蔻色“嗞——”声自他口中脱出,漉漉已艳。
太过分了!
比昨夜还过分!现在还是白天!
夏诉霜腿肚子还软着,膝盖在往前蹭。
“跑哪儿去?”
宋观穹追了上来,衣裙相覆,手掐上她的下巴迫她回头,将师父已经被吻得软腻的唇又亲上。
两颗心重新贴在一起跳动,二人衣裳绽散如花。
夏诉霜都没意识到自己在爬,她堂堂一个剑客,为什么要爬?只是脑子迷糊了,支着手肘往前挪了一点而已,绝不是爬。
“嗯……啧……”声音在回响。
夏诉霜眯着眼,微张着唇出气,徒弟的唇并未离开,还在周遭一会儿亲,一会儿吮。
等她实在受不住,推开他,侧着身子喘气。
宋观穹无声地笑,笑意通过震动的胸膛传递给她。
夏诉霜都能看到衣领掉到肩膀下边去了,恼得不想理他,提了衣领就要起身离开。
他不舍得:“偷得浮生,再躺一会儿。”
夏诉霜就将背对着他。
宋观穹将下巴搁师父
肩头,高大的身躯将她完满嵌在怀里,眉眼何处不潋滟。()
他还觉不够,呵着气勾诱她,师父,徒儿想≈hellip;≈hell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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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说的,冠礼之后?”她还没平静下来。
宋观穹当然记得,说这话时,他眼底既沉沦又幽冷,他就是想看看师父为周凤西,能牺牲到哪一步。
若是她乐意……自己该开心还是伤心呢?
怕是得气个半死,又忍不住真的做点什么,失去分寸。
亲近到了这一步,宋观穹仍旧无法感受到快乐,心里如同竖了一杆秤,师父越是亲近他,越证明她极为在意别的男人罢了。
她该何时跟阿霁提起凤西哥哥的事呢?这件事一直悬在心里,夏诉霜很着急,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
她低头,能看到阿霁搂在她腰上的手,在绕着她的衣带。
阿霁的手很大,手掌连着修长的手指,整只手几乎有她腰那么宽,玉白匀称,屈张间浮现浅浅的筋骨感。
宋观穹到底没有扯开,只是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