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祭司大人将他拉起,一个动作,人己背对跨坐到祭司大人的双腿之上。
心惊还未定,祭司大人的手,解了他衣,轻握起那分身抽动。
杜千幸红着脸下的湿润双唇,发出微微呻吟。
没有过多的爱抚,也不需要任何疼怜,只是单纯宣洩。
这样就好—不需要夹杂过多的情感。
他只想要没有负担的安慰。
思绪沉溺在这欢愉之中,没注意到窗外月光渐渐暗下。
一个霸道的物品,狠狠进入他体内。
「啊!」杜千幸疼得哀喊出声。
天空倏然下起滂沱大雨,耳边响起巨大雷声;杜千幸吓得赫然清醒,身子僵得不敢再动,一双恐惧的眼,盯着窗外大雨。
祭司大人一手遮住他双眼,道:「别理祂。」低嗓声调从耳边传入,侵蚀迷惑了心,使他彻底背弃了信仰,再次沉沦进这虚无之中。
身子,不由自主随着情慾摆动。
明知道会掉进深不见底的黑暗里,却甘之如飴享受着,只因心里的寂寞,随着右手上的疼痛一同消失了。
几番欢愉宣洩,杜千幸发软的身子,毫无防备倒进祭司大人怀里。
睁不开的眼,与倦意睡去。
再次醒来,已是清晨。
显得累的眼,盯着床头。
回想起昨夜狂欢,心中有着五味杂陈。
身子不知何时被清洗,连衣裳也换了件新的。
稍稍惊讶着,自己会放心将身子交给另个人,就算是阿萨,也没如此信任过。
明知祭司大人比信皇子更加危险,还是轻易让人住进心里。
是因为他替他止住了所有疼痛吗?
不管是手上的伤,还是心里的寂寞。
又或许,是他等了很久的。。。。
「醒了吗?」
杜千幸猛然心惊。
祭司大人没有离开。
杜千幸讶异目光,瞧着祭司大人一身华丽黑衣整齐穿着,端坐在昨晚那张椅子上。
要不是自己腰酸得像似癈掉一样,还以为昨夜狂欢只是梦境。
杜千幸用着乾渴的喉,随口道:「你还没走?」
「你希望我走?」
杜千幸愣看着祭司大人。
绝对不会表现出来—他竟心喜,人还在身旁。
震撼着心底变化。
杜千幸缓缓将目光从祭司大人身上移开。
片刻后,才淡然道:「不如来谈谈,昨晚我提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