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后来那件事情,望舒想,我或许还会和霜寒成为不错的朋友,然后怀抱着欣赏又嫉妒的神情,看着她和夜神尊继续当着“至交好友”。
锦梨沉默的听着望舒神女的自白。
她觉得望舒神女有那么一点可怜,可天道爸爸好像也没好多少。
这种感情里,先爱上的人总是要苦得多。
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她就想到了陆峥崖。
在人间的时候,他究竟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听着自己一次一次冷漠拒绝的呢?
锦梨狠狠闭了闭眼,强迫自己不去想。
逝者难追,比如惦念当下。
往后,她对他更好一点,再好一点。两人好好的,一起走下去。
“那么到底发生了什么?”她问道。
望舒神女神色在时候已经恢复了平静,变成了众人认知里面那个不苟言笑,清清冷冷的月宫神女。
“后来,有一天晚上,我出去散步,见到夜神尊独自在喝酒。”
夜神极少饮酒,更何况是在霜寒养伤的时候。
他几乎日日都要去看霜寒,根本不可能带上一声酒气去见她。
夜神有多了解霜寒,望舒就有多了解夜神。
他有心事。
而且是十分棘手,甚至无法解决的烦忧。
望舒忍不住走了过去,去询问他,发生了什么。
得亏于那几杯酒,她成功撬开了夜神的嘴巴。
“我看到了一些东西。”夜神眼眸有些微醺,其中是掩藏不住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