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演技真好,我都被你骗了,难道那些东西真的是你自己……”
“我不碰毒。品,就算是算计自己,也不会用这种方式。”
陆衔洲顿了顿,说:“那个“我”应该是说知道了当年陆平言车祸是你造成的,又答应帮你解决孙康华,之后所有事情一笔勾销。因为我想毁了陆氏但却不能自己下手,所以要借你的手,没错吧。”
黄孟突然放松下来,嘴角浮现笑意,“对,你还知道些什么?既然都知道了还来找我做什么,你会见我,不就是为了给孙康华报仇吗。”
“我原本确实不知道,但后来知道了。”
陆衔洲站起身,说:“对了,孙康华确实是自杀。”
黄孟一怔,“什么意思?”
“他早知道是你在货里放了东西,他命不久矣,就算多活也就是几个月而已,便想用死来化解你们之间的恩怨,希望你别为难他的儿子。”
“不可能!”
黄孟不信,又将手铐拽的刺耳,被狱警死死按着,几乎磨破了手腕。
“不管你信不信,孙康华死了是事实,这几年他查出得了癌症,你认为的越发保守是希望能给儿子留一个干净的底子,一切的谨小慎微,只是在保护家人。”
黄孟这些年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竟然不知道孙康华已经病入膏肓,只觉得他现在胆小如鼠。
“你现在告诉我这些想让我帮你干什么?”
陆衔洲俯下身看着黄孟,刻意压低了的语气冷厉异常,“我要你上庭指证陆平言,指使你在屹华的货里放毒品。”
“你明知道是陆阳晖,为什么反而去指证陆平言?做假证?”
“不会做假证的,你只管听我的,最后陆阳晖一定会进来陪你。”
陆衔洲理了理袖口,没再给他多解释,走出了会客室。
他知道陆阳晖不喜欢他,但从来没想过他会用这种决绝的方式将自己扯下来,断了他的后路。
陆衔洲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平洲的空气一向不好,阴沉的让人喘不开气。
他回过头看了一眼,又转过身往大门走了,正好看见一辆执法车停在门口,几位警务人员扣着一个年轻男人从车上下来。
冯朝恩。
陆衔洲脚步一停,多看了他两眼,冯朝恩脸色蜡黄没什么精神,腿脚虚浮发软,眼神混沌仿佛没睡醒。
“放……放开。”
冯朝恩无力的挣扎,大着舌头语无伦次的为自己辩解,含含糊糊的听不太清楚。
陆衔洲眉梢微蹙,抬脚欲走,却被冯朝恩一眼看到,挣扎着喊住,“陆衔洲!救救我。”
陆衔洲蹙眉扫了他一眼,又去看押着他的警察,礼貌的问:“警官,他怎么了?”
“差点闹出人命了。”
冯朝恩气息混乱,身上有着乱七八糟的信息素气味,一看就知道才干了什么。
“陆衔洲,你看在我们是一家人,我是你大舅子的份儿上,你救救我。”
陆衔洲还未说话,押着他的年轻警官便冷笑了声,“现在谁也救不了你,嗑药、用信息素强迫omega,不顾他身体几乎将他逼疯,还下了彻底标记,哪一条你都跑不了。”
冯朝恩立刻反驳:“真的跟我没关系,是他自己见钱眼开扑上来的,玩玩儿嘛,谁知道他是不是身上有病,我也是受害者啊。”
陆衔洲和警官礼貌点头,说:“不好意思妨碍您工作了,我不认识他。”
冯朝恩瞪大双眼,似乎没想到陆衔洲能视而不见,挣扎着回头喊:“陆衔洲,你看在我们家养了乔烬这么多年的份儿上,你也不能见死不救啊,你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