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诉霜不满:“阿霁——”跟小娃娃说的什么话啊。
“我同女儿开玩笑呢。”他赶紧出去做饭。
有些事情说定之后(),宋观穹再不遮掩自己对师父的觊觎。
平日里手臂就常环在她腰间?()_[((),饭后帕子也敢伸到她面前来了,到了夜间迟迟不肯睡去,卖乖耍痴,问她要些“安慰”。
夏诉霜从前未尝知道两情相悦是什么滋味,如贸然踏入了陌生之地,随着他的步调懵懵懂懂。
让他亲过抱过,夏诉霜也得了愉悦,对他的靠近不再拒绝。
但这份新奇却比不得宋观穹的热切,他食髓知味,亲得人晕陶陶不知天地的时候,将阳货搁在她掌心,低声求师父给他弄上一弄。
夏诉霜忘了轻重,真是拢手帮他了。
坠沉的炙杵比她腕子差不了多少,跟阿霁那张好面容相去甚远,一两个来回,突突地润了起来,响着黏啾声儿。
宋观穹眼眸潋滟成灾,喉间溢出的欢声,被抚得春兴高昂,推着师父到了床榻暗处,自己也跟上了来,啃得她无处躲藏,阳货馋得眼儿都卖劲碾在她肌肤上,一路痕迹光亮。
直到身子离榻,被垫起,才把夏诉霜吓清醒了,出声赶他出去。
之后宋观穹又是卖乖了好几日,才让师父对他放下了戒心。
可相处日益亲密之下,夏诉霜也发现了,越是迁就阿霁,反而会被他逼得越紧。
有时不期然对视上,她都控制不住赶紧躲开,只觉阿霁的眼神和炉子里烧红的炭还烫,那不是刀光剑影之间的危险,而是被窥伺,继而吃掉的害怕。
突然被阿霁抱到床上的时候,让她想到了中药那日的害怕和无助,才不肯让他再靠近。
她是真信了,这厮从前便有狼子野心。
“所以你那避子药到底是真是假?”
他既然蓄谋已久,夏诉霜就不得不怀疑这件事。
要是假的……
她!她当即就能跟他翻脸。
“避子药当然是真的,但喜欢师父也是真的,那晚……也是真的意外。”宋观穹只能这么说,“不然我也不会杀了杨少连,知道他给师父下药,我很生气。”
夏诉霜除了相信也别无他法,阿霁总不会算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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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日子过得和乐,时间不知不觉就溜走了。
积雪消融,又是一年春暖花开,宋观穹还没来得及回建京,项箐葵先回了山上。
她和西越侯说要回山探望师父,浑然不知自己的师父和师兄共度了一年,已经睡在一个屋子里了。
“师父——”
还差一个弯儿,项箐葵远远就见到了师父,起劲儿地挥手。
夏诉霜正好出门放风,猝不及防看到小徒弟,心里山崩海啸,她一边挥手,一边咬牙低语:“阿霁,快出来,别带着幸时!”
宋观穹很快就出来,“怎么了?”
“你师妹回来
()了。”
山道上的人还蹦蹦跳跳朝他们招手,夏诉霜低头说道:“你快去把女儿……藏起来。”
宋观穹抚额,“幸时一天要喂十次,我怎么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