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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3页）

车尧天右手习惯地扶着好看的下巴，思考着说：补窟窿的人应该就在现场的人群中。钟总，你还记得当时在场都有谁吗？

钟庆良的浓眉皱成了川字：当时现场很乱，我忙着拉架，没注意都有谁在。

车尧天点头：嗯。我们来分析一下，首先我们的工人可以排除嫌疑。现在确定在场的人有住在九曲巷的杨五妹和哑伯，蒋守成还有的两个儿子，以及蒋方灵。杨五妹年事已高，哑伯身体残疾，他们基本上也可以排除。在不知道在场其他人员的前提下，蒋守成的嫌疑最大。他身体强壮，而且当时他的两个儿子也在，三个人完全有可能在一个晚上把窟窿补上。

蒋守信瞪着小眼睛，疑惑地问：蒋守成为什么那么做？补一个就要拆掉的房子上的窟窿对他有什么好处？

车尧天点点头：这也是我想知道的。如果能掌握确切的动机，我们就可以找出补窟窿的人。

钟庆良赞同地说：有道理。

车尧天又问：那个工人的死因是什么？

钟庆良说：医生说是类似癫痫的毛病，但是不能肯定，因为致死原因是心脏麻痹。

蒋守信这时看来是憋不住了：车助理，我说心里话这九曲巷不拆吧工程没有办法进行，拆吧又有这种连医生都解释不了事情，工人心里不踏实呀。虽然我总说拆呀拆的，可真要拆的时候怕又要犯愁工人到底愿不愿意干？到时候说不定只能是我和钟总一起上呢。

钟庆良说：我当工程兵这么多年拆的房子拆的庙也不少，我不怕去拆。但是我还是认为要尽一切可能让住户心甘情愿地离开。

蒋守信说：钟总，时间不等人啊。再过两个月就到了台风多发季节，即使他们愿意搬走了，天气对工程进度也会造成影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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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曲巷档案16（修改版）

车尧天喃喃地说：是啊，所以董事长说无论如何这个月都要动工了。

大家都沉默了。其实心里都明白动工绝对没有问题，最坏的办法就是强拆，可那是万不得已的做法。而且车尧天心里明白，如果他来这里的最终结果还是强拆，他将不可能再在公司呆下去。

坐在办公室里束手无策也不是办法，车尧天说：我出去走走。

车尧天走出自己的办公室后来到了蒋方灵的办公室，蒋方灵正一个人在吃午饭。车尧天才发觉已经中午了。

蒋方灵见到车尧天后站起来问他有什么事？

车尧天说没事。你吃饭吧。然后走了出去。

蒋方灵不一会儿追了出来，手里拿着提包：车助理，等我一下。你要去哪儿？我给你带路。

车尧天笑了说：我这个样子丢不了。你到街上随便问一个人，不出五分钟肯定能掌握我的所有动向。你回去吃饭吧。

蒋方灵乐了说：这倒是真的。反正我吃得差不多了。你吃饭没有？不如我带你去吃我们这里的特色菜。

说到吃车尧天来了精神说：好啊。作为打扰你吃饭的赔罪我请客。

这个城市有车尧天未曾感受过的亲近感。走在街上，不时地有人与蒋方灵打招呼，同时他们会一边亲切地跟车尧天打招呼，一边打量他，这是在大都市里完全无法获得的体验。车尧天觉得自己快要喜欢上这里了。

两人转到一条热闹的小街，车尧天被拍卖的小吃吸引了，颠颠地跑过去问人家摊主这是什么那是什么。引得一大帮人笑呵呵地围着看，最后他举着两串串烧跑回来，对着蒋方灵开心地说：给。这是老板请我吃的。说我为她招揽了客人，免费请我。哈哈，她还让我下次再去捧场。

蒋方灵看着跟小孩子一样的董事长助理，忍俊不禁说：老板站大便宜了，你看你为她招揽了多少生意。

一路东瞧瞧西问问，车尧天跟着蒋方灵来到一家在当地很有名气的饭店，饭店里客满，还有不少人在等座。

蒋方灵问车尧天要不要换另一家。

车尧天说：不用。想吃好吃的就要专找人多的地方，人见到好吃的就跟苍蝇见到吃的是一个道理，哪儿人多，哪儿一定有好吃的。我们多等一会儿也值得。

蒋方灵笑了说：你真是个怪人。对了，你在这里排队，我到对面给你买点小吃先填填肚子。

车尧天目送着蒋方灵轻巧地穿过街道到对面的小吃摊，这里的街道只等于纽约北京街道的一半那么宽，人们的脚步悠闲，见到熟人就停下来聊几句，见到热闹的地方就凑过去看看，一切都那么的随心所欲。

哑伯？车尧天漂移的目光被牵引的那一个弯曲的背影从他对面的斜路出现，往与他所在的饭店相反的方向走去。他立即站了起来向对面的蒋方灵招手。蒋方灵低着头没有注意他这边。车尧天回头见哑伯渐行渐远，最后选择扔下蒋方灵追赶哑伯去了。

已经古稀之年的哑伯年轻之时身手一定很敏捷，即使到了现在虽然脚步已说不上是健步如飞却也比同龄的老人要快很多。车尧天加快脚步追赶也不是一下子就能追上。车尧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