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好好乍见到我,也不禁微微一愣。原来她早从京师被陈泰带来之初心里就有准备,知道自己清白的处子之躯无法继续得以保存了。所谓的卖艺不卖身,对于旁人或许是一种障碍,但是对于身份尊贵的大皇子来说,世间女子谁又能逃脱得了他的魔掌呢?另外张好好其实也很想找到一个可靠的归宿,虽然嫁给秦大将来做皇后她不敢指望,但是做个贵妃凭借她的智慧与容貌想必绰绰有余吧!
此时猛然瞥见一位比大皇子更具王者威严和英雄气概的男子,张好好不知是受到“胭脂泪”的药力作用,还是被对方英俊无匹的气质所迷醉,半晌未能回过神来。
相隔良久,我移步走到近前,张好好才幡然省悟,急忙略整了整裙摆,控制著狂跳的心脏,娉娉袅袅的站起。
我微笑道:“久仰小姐色艺双绝冠盖京华,轻侯这才冒昧连夜造访,希望未曾打扰芳驾休息才好!”
张好好轻摇螓首,用低低的声音道:“大人造访,贱妾有失远迎,要请您恕罪才对呢!您……”说到这儿,她霍然抬起头来,杏眼定睛瞅着我一眨不眨,张口结舌地道:“您说……您是常胜王柳轻侯阁下吗?”
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张好好刚刚所言不过场面上的套话罢了,此刻说的才是心底迷惑。柳轻侯,这三个字恍若有一种不可抗拒的魔力紧紧攫住了她的芳心。曾几何时,她早就听说过这位帝国第一名将,屡次挫败恺撒侵略者,歼敌数目高达数百万的传奇英雄。想不到今晚在一个完全不可能的情况下,见到了心目中的偶像,这怎能不叫张好好芳心狂颤呢!
从前在京师的时候,张好好面对诸多才子俊杰,偶尔她也曾在在苦苦的纠缠下迷失、惊慌,甚至於情欲隐隐萌动。可是,她从来也没有真正的不可自拔过,也从来没有谁能像眼前这个男人一样,那目光似乎能看透自己的心思,令自己满心欢喜、彷徨,而又意乱情迷……
我欣然答道:“正是区区在下!”说着正准备近距离窥探这位绝代佳人的无双姿容,却忽见她娇躯一软倒了下去。
我哪敢怠慢,赶紧伸手搀扶,指尖碰触之处张好好的肌肤玫瑰般嫣红,而且体温滚烫,口鼻间更发出销魂蚀骨的呻吟之声。
“不好,那所谓的‘胭脂泪’药力发作了!”我不禁暗暗苦笑不已,自古以来这种御用的顶级春药就没有任何解药的,唯有男女交合可解。可是刚刚瞧张好好对我颇有情意,根本无需“胭脂泪”助兴即可达到欢爱目的,此番我若趁着她中招之后占了便宜,名义上虽为救人,但是却很容易被对方误会我是个卑鄙下流之徒呢!
正犹豫间,张好好两条白嫩滑腻的手臂已不容分说地紧紧地缠上了我的脖颈,并将娇嫩的脸颊贴了过来,寻找着温存的目标。
此刻,张好好跟我距离为零,透过领口的缝隙,看上去她简直就是全裸的,把个玲珑有致的美好曲线展露无遗。那雪白的腰身、秀气的香脐,和贴身的内衣都清清楚楚的显示著,这成熟少女的身段是多么性感诱人。任何男人目睹眼前这香艳的一幕恐怕都会油然而生这样的念头——如此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根本就不应该穿著衣服。只有赤裸裸的展现出一丝不挂的胴体,才对得起上天赐给她的这副完美身材。
张好好感觉到了我的雄伟矗立,顿时霞烧玉颊,芳心窃喜,忸怩不安地扭动起娇躯,胸前饱满之极的双乳也充满诱惑的轻轻摇晃,像是随时可能裂衣而出。我只看得口乾舌燥,再也抑制不住欲火了,遂猛然伸出右手,出其不意的狠狠揽过她的腰身,把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张好好低低惊呼一声,还未完全回过神来,一张热乎乎的大嘴已经覆盖住了她的双唇,重重的强吻着她。那几乎是下意识的,她的樱桃小嘴微启地迎了上去,用最热烈的反应诉说着芳心中的激情。彼此的舌头追逐交缠着、互相吸吮著对方的津液,那陌生而又熟悉的味道,就像强力的磁场一样,把两张嘴牢牢的固定在了一起,怎样也不愿意分开。
“嗯嗯……”张好好被吻得满脸红晕、娇喘不止,连呼吸都快透不过来了。她蓦然间察觉到,不知何时起,我的手已微微颤抖地落到了她的酥胸上,正在时而温柔抚摸富有弹性的双峰,时而大力揉捏着乳房上部娇嫩的胸肌,那手掌烫的就像是一团烈火。
“别这样……你别这样……”张好好发自处女本能地推挡着我的双手,喃喃的呻吟著,在慌乱兴奋中又夹杂著某种不安。可惜回答她的却是胸乳上传来的一阵更疯狂、更激烈的搓揉,尽管隔著内衣,她仍然能体会到快感像电流般通进了自己的身体,嘴里不由漏出了甜美到无法忍耐的动人声音来。
“哦,好好,刚刚在宴会厅内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我急切地巡游著张好好丰满白嫩的娇躯,梦呓般说道:“你……你是那么遗世孤立、风华绝代……你的气质倾国倾城,让人不得不甘心情愿地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我挑拣着世界上最美丽动听的情话倾诉着,期盼张好好能够早一点放弃心防让我攻陷,要知三倍的“胭脂泪”可不是说笑的事情,时间晚了足以将人烧干吧!
“不……不行……求求你……人家……人家不要……」张好好低沉而含糊的喘息著,心底产生了一股无法形容的恐惧和期待的矛盾心理,此时此刻,恐怕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真实的想法了。
“嗯,给我……给我吧!我会很温柔地对你,一点都不会痛……啊,我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了……”我语无伦次地诉说著,把张好好的短衫纽扣一颗一颗的解了开来。敞开的衣襟下,雪白的胸脯半遮半掩、若隐若现的诱惑着我的眼睛。我毫不犹豫地把手从内衣边缘伸了进去,用力的抓捏住了浑圆绵软滑腻的乳房。
胸前敏感的禁区被袭,剧烈的刺激使张好好一下子就融化瘫软了,她像是待宰羔羊般驯服了,脑海里只剩下一片空白,原本是推拒著的双手,此时反而绕到了我雄厚的背部,死死的抓住了我的衣襟,不断颤抖的身体主动的靠了上来,好让我更加顺手的玩弄自己的挺拔玉峰。
可是,当张好好闭上了眼睛,期盼著事态的进一步发展时,我却慢慢地平静了下来,没有继续再吻她、再抚摸她了。我只是依旧抱着她,同时捉住了她的一只柔荑放在自己的脸上,轻轻的摩挲著,嘴里反覆的重复道:“好好,我不能趁人之危,你……你被秦大下了‘胭脂泪’,我不可以在这种情况下得到你。”
其实,在青楼楚馆生活了十多年的张好好焉能不知此刻自己身体的异常,只是眼前恰好是自己心爱的男子,所以故意装糊涂罢了。现在闻听我毫不掩饰的直白,即使是早被磨练成功的铁石心肠,也不禁霎时动情流下热泪。她一言不发的把我的头紧紧搂在丰满且弹力十足的胸前,轻轻地摩挲著那浓密的黑发,用无限柔美的嗓音道:“傻瓜,人家知道着了道的……唉,现在这个姿势好难受,你把人家放到床上吧!”
外面天快亮了,我怀著复杂忐忑的心情,把张好好抱到了床榻之上。从门口到床榻的几步路,乃是我这辈子走过的最漫长的旅程,心底真后悔刚才为了装正人君子给自己设置的无形限制。
“他奶奶的熊,这不是自己没事找罪受嘛!直接剑及履及,把生米煮成熟饭后再解释也不迟啊!现在可倒好……”我暗暗嘀咕着,终于完成了搬运的差事,却厚着脸皮不松手。
张好好仿佛并未察觉似的,任凭我那么情人般亲密地搂抱着。片刻后,我见她俏脸上毫无愠色,干脆大着胆子张开双臂把她带到了怀里,不停的吻著她的双唇。结果张好好只是象征性地回避了两下,就温顺的软倒在了我强劲的臂弯里。她微微仰起粉脸,湿润的红唇甜的像是棉花糖,被我的大嘴完全覆盖著,神色娇羞而迷乱,表情动人到了极点。
两人热吻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彼此分开。
张好好体内的“胭脂泪”发作得更厉害了,双颊火一样艳红。她和衣躺在我舒适的怀抱里,轻轻闭上双眼,只觉得脑子虽有些沉重,神智却异常的清醒。从她被眼前这个男人抱在怀里那一刻起,不,也许应该说是从她看到柳轻侯第一眼起,她就已隐隐约约的预料到,未来将要发生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