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恋爱中的女人,才是最美丽的。
我轻轻搂住了她娇嫩无比的动人躯体,温柔地抱入怀中浅浅地吻着她的粉颈。
她静谧地感受我嘴唇的温暖,沉默无言。
我们尽情地享受着这一段难得的温馨时光,一切纷纷扰扰的名利争斗似乎遥遥地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一刻,我感到那么轻松写意,恨不能变做永恒,再也不会改变。
慕容无忧恬静地问道:“你受伤了?”
我叹道:“没什么大不了,就是精神力暂时无法运用了,大概要等几天才能恢复正常。”
那双象征着天下最大权势的两只透明柔荑,蓦地紧握成拳,然后缓缓舒展开来,语气温和地道:“是关山月?”
我苦笑着答道:“还有苏小桥。”
慕容无忧沉吟片晌,点头道:“是我疏忽了他们的决心,这件事情不算完,早晚要讨回公道的。”
我暗忖:“当然不算完,可惜不论是苏家还是关山月,都不是现在的我可以随便摆弄的庞然大物。动辄敌人没咋样,我倒是被粉身碎骨了。”
我再次感到一阵疲倦,伸手轻轻拍着额角,喃喃自语道:“好像有些累了,最近一直精神不太好。”
第六卷 激流 第十一章 脱狱
慕容无忧恬然道:“这种状况是从狙杀费心那一役开始的吗?”
我从她宁静无波的语气中,感觉到了最真挚的关切,那是无论如何都假装不出来的真心真意。我一边闭目养神,一边答道:“难说得很。新月的威力莫测高深,更涉及到那从未有人涉足过的反空间。是否有后遗症,我也不清楚。”
慕容无忧点头道:“自研究‘炽天使之泪’和‘末日之刃’以来,这个课题始终困难重重。‘新月’归根结底还是一件实验品。既然出了问题你就不要再用了,可以先给我拿回去检查检查,院里先进的仪器,一定可以侦测出问题出在哪里的。”
我豁然睁眼道:“好吧。我用它屡克强敌,说起来都是贤妻的功劳。可恨我仍旧势单力薄,无法兑现当日娶你为妻的承诺。”
慕容无忧含情脉脉地白了我一眼,透明玉指轻轻掩住我的嘴唇,阻止我继续说下去。
她也闭上秀目,不再说话。
我柔柔地吻着透明柔荑,渐渐滑过每一寸娇嫩肌肤,最后轻轻覆盖了她完美无缺的樱唇,开始香舌纠缠疯狂热吻。
过了良久。
我喘息着微微一笑道:“我和铁在烧,卡尔·麦哲伦缔结了攻守同盟条约,不知可否渡过眼前难关。”
慕容无忧张开明媚的美眸,奇峰突起般问道:“他们信得过吗?”
我静若止水般微笑道:“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我和她面面相觑,蓦然同时闭起双目,更加疯狂地拥吻起来。这一瞬间,我们都沉浸在相依为命般的温馨境界,但愿直到永恒。
一缕阳光悄无声息地透过枝叶间的缝隙映照在两人身上,天终于亮了。
早朝大大出乎我意料之外,皇太后亲自主持朝政一共宣布了五道旨意。
第一,老皇帝驾崩,立刻举办前所未有的隆重丧葬。
第二,新皇登基依旧贯彻白虎会议,南征胜利者才有资格继位。
第三,各疆域总督从速从快启程回去准备南征,不允许再逗留在帝都。
第四,新皇继位前,一切皇权由皇太后暂代,南征有结果后,即时移交。
第五,帝国各级官员必须以南征为当前首要任务来抓,任何不配和的官吏,即刻撤职查办。
我简直不敢相信如此轻而易举的就混过了最难熬过的关口,当踏上出宫的御用马车,那感觉根本不能用狂喜来形容。
我不禁暗暗佩服得五体投地,暗付:“秦颐啊秦颐,你叫轻侯怎敢不佩服你!连死后的帝国,都被你算计得服服帖帖,面面俱到。你活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