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这么难!
正在此时,就收到了南川的来信。
他灵光一闪,面色沉了下来,已经猜到了,对方这是用了“调虎离山计”,特意把自己从县城调离,还带走了一半县衙精英,而对方便趁虚而入!
这无辜惨死的一家五口不过是他们随机挑选的诱饵!
简直灭绝人性!
苏鹤亭怒火中烧,但也十分克制了,他自掏腰包,请村里人给这一家五口好好安葬,便带着人离开了。
等苏鹤亭回到县衙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
两地的距离十分遥远,若非苏鹤亭下令日夜兼程,还不能这么快回来。
回来之后,苏鹤亭都来不及休息,便把南川叫到面前,了解具体经过。
南川说若非元宁出现示警并出手相助,这一次说不得,“公子,我就要阴沟里翻船了!”
南川什么样的大场面没见过,若是真的惨败,往后可没脸继续留在苏鹤亭身边了。
苏鹤亭拍了拍他的肩膀,“无须自责,我还不是一样中计了?”
把案情大致梳理了一遍之后,苏鹤亭开始审理此案。
案犯,自然是不肯轻易招供的,但苏鹤亭的审案手段也不是只有一种,经过两天密集审讯,终于找到了突破口,苏鹤亭迅速出手,把幕后主使控制住了。
北芒带人过去的时候,对方正要回返京城,而且抓捕地点并不在天庆县治下。
也就是说,苏鹤亭其实是越界抓人的。
那是高丰县地界内。
那幕后主使也是人脉颇广,高丰县县令亲自到场阻挠。
若不是这一次出马的是北芒,说不得,那幕后主使就被人要走了。
北芒强势带走了案犯。
高丰县令极为光火,带着人堵了天庆县衙跟苏鹤亭要说法。
苏鹤亭哪里会怕这么个人物,轻描淡写就把对方给堵了回去,并且拿出真凭实据,告诉他,“贵县一心想要将此人要回,莫非有什么交情?贵县需要知道,此人牵涉几桩命案,案情重大,已经惊动了京里。”
高丰县县令立刻就蔫了,结结巴巴说道:“我怎会与他们有什么交情!只不过,苏县令跨界抓人,未免有点手伸的太长了!”
苏鹤亭冷笑:“这些人灭绝人性,你可知我县境内,有无辜的一家五口,被他们凶残杀害?他们为的不过是把我调离县城。
“这样穷凶极恶的人,去了贵县,万一造成什么人命……陆大人,这后果你承担得起么!”
陆县令脑门上冒出喊来,结结巴巴说道:“承……承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