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恐怕是他为近子的离奇言论所震惊的缘故。
菊治想都没想过,过世的太田夫人果真希望女儿文子同菊治成亲吗?
再说,他也不相信此话。
这恐怕是近子信口雌黄,出于妒忌吧。
这种胡乱猜想,就像近子胸脯上长的那块丑陋的痣吧。
然而,对菊治来说,这种离奇的言论,宛如一道闪电。
菊治感到害怕。
难道自己就不曾有过这种希望?
虽然继母亲之后,把心移于女儿这种事,在世间并非没有,但是一面
陶醉于其母亲的拥抱中,另一面却又不知不觉地倾心于其女儿,而自己还都
没有察觉,这难道不真的成了魔性的俘虏了吗?
如今,菊治回想起来,自从遇见太田夫人之后,自己的整个性格仿佛
都变了。
总觉得人都麻木了。
“太田家的小姐来过了,她说有来客,改天再。。”女佣通报说。
“哦,她走了吗?”
菊治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二
“刚才。。”
文子伸长白皙而修长的脖颈仰望着菊治。
从他的喉咙到胸脯的凹陷处呈现出一层淡黄色的阴影。
不知是光线的关系,还是她消瘦了的缘故,这淡淡的阴影使菊治放心
地松了口气。
“栗本来了。”菊治坦荡地说。
他刚走出来的时候还有点拘谨,可是一见到文子,反而觉得轻松了。
文子点了点头,说:“我看见师傅的阳伞了。。”
“啊,是这把阳伞吧。”
那是一把长把的灰色阳伞,靠放在门口。
“要不,请你到厢房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