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得周炽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来,放到了浴缸里,利落地给她把手上的酒红领带解开。
“来。你给我一分钟洗完。”周炽狠睨着她。
祝春好“哦”了声,便开始动手脱衣服。
草。
周炽死死按住她的手,咬着牙道:
“你给我出来。”
祝春好撅嘴:“周炽,你不是刚让我洗嘛,怎么出尔反尔啊。”
周炽额上青筋跳动:“我给你放上水,你不放水干洗啊?”
他给她把脚腕上的衬衫也解开,将她抱出来,调水温放水。
祝春好手脚发软,没骨头似地倚着他,还不安分地戳戳他的后腰,“阿炽哥哥,你不是说要给我摸摸腹肌?”
周炽挑着眉扭头看她:“你还能记得这个?你到底喝没喝醉?”
祝春好努力将杏眼睁得很认真:“我没喝醉啊,我很清醒的。”
周炽眉骨压了回去,转回头。
看来这次是真喝醉了。
就喝醉的人最爱说自己没喝醉。
“你怎么不相信啊?”祝春好还靠在他后背上叽歪,见他不理她,便直接伸出小手覆在了他的腰腹上。
周炽全身的肌理都紧绷了下。
“阿炽哥哥,你的腹肌手感真好。”祝春好边摸边夸赞道。
周炽感受着那只小手一通乱摸,之前洗的那次凉水澡几乎完全失去了作用。
他深吸几口气,关掉水,捉住她乱摸的手,把她往浴缸边一拉。
“洗吧。”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
祝春好扯住他短袖的衣角,“你去哪?”
周炽忍耐道:“去外面。”
“那你在门口等着我啊,我头有点晕,怕我万一摔倒。”
周炽:……
他没吭声,把衣服从她手里拽出来,转身把卫浴门重重关上。
她喝酒折磨的不是她自己,折磨的好像是他。
“对了,阿炽哥哥,你能帮我拿过一件睡衣来吗。”隔着一层门板传出祝春好的声音,还夹杂着细微的入水声。
周炽没应。
“不然我没有睡衣穿就只能光……”
他打断她:“……在哪儿?哪件?”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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