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士瀚问:“那怎么办?〃
金棍将说:“我这山上人不多,有几百人,但是我撒下绿林帖,传绿林箭,把我那帮朋友全找来,把粮草全集中在一块,想法闯营送粮草,我和你们一同去,我们想办法战胜铁雷。”
杨士瀚一想,也只好如此,等一等他。
杨士瀚是昨天来到这山上的,今天遇上了这柱事——。
金棍将一着,杨士瀚来了,心想:如果是前两天,这小子冒充杨士瀚,还真兴许让他给蒙住了。可是今天,哈!杨士瀚就在这儿呐。好,我非宰了你不可。
杨士瀚在后边拱手抱腕:“兄长,不知为何要杀此人?”
“咳!贤弟,刚才这个人要闯我们的山,被我们抓住了。我问他叫什么名字,他说他叫杨士瀚。你说气人不气人?就冲他这一点,我今天非杀池不可。”
“兄长,请勿着急。”杨士瀚晃头,说:“待我过去问个究竟,看看他为何报杨士瀚之名,看来其中必有缘故。吵说着,杨士瀚转身走到曹文豹面前站住,上下看了看,看这个人长的漂亮,五官相貌端正,有一股英俊劲儿,心里不由很爱借他,于是,问道:“朋友,你是叫杨士瀚吗?”曹文豹抬头一瞧,见前边站着的这个人,面似美玉,两眼闪着疑惑之光,死劲盯着他。他想改口说实话,可改不过来了:“啊,是啊,我是杨士瀚。”
杨士瀚笑了:“朋友,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拿阁下这样的英雄而冒充别人,这不可耻吗?你说实话,你到底是谁?”
曹文豹一惊:“啊!我,我不是杨士瀚,你怎么知道的?”
杨士瀚哈哈大笑:“我怎么能不知道.我就是杨士瀚啊!虽说同名同姓的也有,但锤镇洪飞龙的可就是一个杨士瀚,你说你是不是冒杨士瀚之名在这里唬人啊?”
“这,”曹文豹愣了,上下一打量,“啊,朋友,你真是-杨士瀚?”
“对,一点不错。”
曹文豹这睑“刷”一下子连脖子都红了。心里话:“长这么大头一次干这种丢人的事,哎呀,叫人家当面指鼻子给揭穿了。真倒霉。便说:“啊! 你真是杨士瀚!这可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士瀚啊,你救命,提起我曹文豹来,你大概不知道,可提起我爹镇国王曹凯你能知道。在汴梁城会战洪飞龙时,你还救过我爹的命呢。你是我们曹家的救命恩人。我爹在世之时,常告诉我们,要我们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杨士瀚一听,哎呀,原来是镇国王之后。他眼望张明祖袍了抱腕:“大哥!这是咱们自己人,可不能杀,”
张明祖在旁边也听见他俩的谈话啦,见杨士瀚这样说,便说;“哎呀,原来是曹王爷的后代。少王爷,这多危险,你要报你的名,我哪能难为你啊!”说着过来把他的绑绳解开,让座。
曹文豹抱腕谢坐。
杨士瀚说:“文豹,你怎么会来到青龙寨?”
曹文豹长叹一声:“士瀚啊,我可没想到在这遇到你,这是不幸中之幸啊!”接着,他就把他如何闯关,如何闯营而遇见陆云娘,陆云娘如何对他说的,他又如何在铁雷手下打了败仗,误到此山的情况一一说了一遍。
杨士瀚听罢气坏了,手指北方拨口大骂:“铁雷啊铁雷,我们中原跟你有何仇恨,如此围困我扫北大军,并把我大哥和呼延王爷打死。我跟你绝不善罢干休!不报此仇井为人也。来啊,给我带马抬锤,待我去找铁雷算帐。”说完奇QīsuU。сom书,眼泪刷刷刷直往下掉。
金棍将张明祖把眼睛也立起来啦:“哎呀,原来如此,士瀚!你先消消火,这个仇咱们定然要报。不过,对付铁宁可不能莽撞行事,要慎重计议,看看怎样才能踏翻他的连营,怎样才能取胜才是。”
就在他们合计之时,哄兵进来报告:“启察寨主,山下来了一人,自称是北国八宝元帅铁雷。他说有个手使银锤的、跑到这山来啦,让寨主山下答话。”
杨士瀚一听,“登楞”就站起来啦:“好啊,踏破铁鞋无觅处,找来全不费工夫,他自己倒送上门来了,来人啊,给我带马。”
曹文豹忙说:“对,把我的双锤也拿来!〃
这两个人说着就往外走。
“慢走,你俩等一等。”金棍将说;“士瀚啊,那铁雷可是野马川老喇嘛的高徒,晓勇无比,力量又大,集祛又高,你想没想过你凭什么战胜他呢?”
杨士瀚说:“我依仗我的擂鼓瓮金锤,师父教我的盖马三锤难道战不过他?〃
“咳!”金棍将说;“别说你盖马三锤,就是盖马六锤,恐怕也不行。别觉着你战胜过洪飞龙,没打过败仗,可今天你战铁雷,兄弟,那可不一样。”
“大哥!”杨士瀚说,“莫非我的擂鼓瓮金锤不是他的对手?”
金棍将说:“论你的功夫,论你的力量,你要跟他打,可能得胜。但是你知道,铁雷一号称八宝将军,他有八宝在身,特别是他的坐下宝马——金眼五花裘,那马一叫唤,别的马听了就卧地不起:你有天大的能耐,你的马趴在那儿了,你还怎么和他打,这不是白去送命吗?”
曹文豹接着说:“对,对,是那么回事,那小子的马,一叫唤,可真够厉害。”
“那怎么办呢?”杨士瀚眉头紧皱,“大哥,莫非铁雷来了,我们贪生怕死,躲在山上,不去与他交战?那岂不是让人耻笑,有负皇上之重托。”
“哎,话不是这样说。”张明祖说,“将在谋,不在勇,知道不是人家的对手,还非要和他打不可,岂不是傻子。”
“大哥!”杨士瀚说,“那依您之见呢?”
金棍将说:“这么着吧,你俩先在山上等着,我先下山见见他,这铁雷,不瞒你们说,我们俩是磕头弟兄,有八拜之交。当年我们在北国闯荡之时,耳闻老喇嘛功夫担高,曾去拜见过。那叶铁雷正在山上跟他师父学艺,我们俩相识了。别看铁雷是北国人,但对中原的武术、中原的文化,非常喜爱,他会说一口中原话,他对我也非常尊重,所以,我们俩结拜磕了头。分手后,我就在这占山为王了。后来他当了元帅,知道我在这儿占山,曾找过我好几次,要我投降北国,在他手下听用。可我是中原人,我祖上也是开国的上将,我绝不能背叛大宋投降外国,多大的交情也大不过这个道理,所以,让我拒绝了。有一次,铁雷说,你不保我们,如果以后我们和中原发生战争,你怎么办?我说,我坐山观虎斗——扒桥望水流,恪守中立,谁也不帮。我和我的几百名喽兵在这开山种地,自食其力,与世无争。铁雷说,好,一言为定。咱俩是硫头弟兄,如果你不管两国之事,你就在青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