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戏,这是李承乾的想法,他此刻已经靠着一个看起来非常妩媚的侍女的身上,手里端着一杯葡萄酒,而那位侍女正拈着一颗颗樱桃送人这位很大方的客人嘴里。是的,这位客人非常大方,可是,为什么他不去像那两位谢家公子一般,想着法子要与绯月小姐共渡良宵呢?
李承乾半真半假的叹息一声:“唉,这谢家可是几百年的大世家了,公子我虽说出身还不错,可是,最好还是不要掺和那两位少爷的事情才好!”
那位名叫诗语的侍女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将疑问问出了口,不禁有些惶恐,要知道,一般的客人是不会喜欢多嘴的人的。
她妖媚地一笑:“是诗语冒昧了!不过,以公子这般品貌,绯月小姐若是见到了,一定会欢喜的!”她会欢喜得让我连渣都不剩!李承乾心里嘀咕起来,不过,脸上的笑容依旧完美,他用力捏了一把诗语的翘臀,暧昧的一笑:“小诗语莫非是嫉妒了么?要知道,本公子还是很喜欢你的!来来来,陪本公子喝一杯!”
诗语娇笑一声,会意地俯下身去。嘴里含了一口葡萄酒,凑上了李承乾的唇,四唇交接,李承乾熟练地伸出舌头,撬开了她的贝齿,将她口中甜美的酒液吸入了自己的口腔,不过,这种时候,谁有心思下咽,结果。红色地酒液就这么顺着唇角流了下来。
好半天,李承乾眼见着这位诗语已经眼神迷离,香腮微红,额角有香汗沁出,这才放开了她,他轻轻一笑,伸手在诗语的脸上滑过,暧昧的笑道:“果然是美酒!”
“啊呀,苏公子。你可真坏!”这个时候,女人大多是口是心非的,李承乾不禁轻轻笑了起来。
外面还在继续,谢七公子已经出到了五千金元的高价,挑衅地看着谢三公子。
谢远穹咬着牙,叫道:“六千!”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按照购买力算,那个时候的一个银元相当于一钱银子,差不多是后世十块钱的购买力(还是物价没有飞涨前),一个金元也就是一百块。而他们已经准备为了一夜或者都不秉烛夜谈,就要付出一辆高级跑车地价钱了!由此可见。绯月其实身价要比后世被人包养的明星什么的高多了!
这些大世家是真地有钱啊!李承乾心中感慨。还没有得到家族多少权力地人。就能拿出这么一大笔钱出来花天酒地了!要知道。就是在长安。那帮子一向放纵地家伙。一次性也就顶多那个一两千金元出来也就是了。而且。还要是那种特殊情况。平常。谁会这等花钱呢!
谢七少爷听见谢远穹已经将价钱出到了八千。他嘴角露出了一个堪称古怪地笑容。然后。慢悠悠地说道:“八千
有人在下面议论起来。毕竟。刚刚都是在一千一千地加。如今。却变成了加五百!莫非。是谢七少爷钱不够?
果然。谢家老三也是这么想地。他得意地看了对面地谢远庭一眼。傲慢地说道:“一
全场默然!谢远庭同样默然。然后。他站了起来。就在大伙都以为他要恼羞成怒地时候。他却鼓起掌来。掌声清脆响亮。在变得安静地画舫上显得极为突兀。然后。他笑盈盈地说道:“三哥不愧是三哥啊!出手真是不凡!小弟在此先恭贺三哥能够入得美人香闺了!嘿嘿。一万金元。你说。父亲若是知道三哥如此豪爽。大概会很高兴地吧!”得铁青。是地。一万金元。他虽然也能拿出来。但是。这里面地钱可不是独属于他地!他一个月地例钱不过三十金元而已。就算自己还有从别地渠道获取地钱财。以他地年纪。也是弄不到一万地!他在家中掌管扬州大部分明面上地产业。本来只是要躲开对面那位成天跟自己作对地家伙。在外面培育出自己地势力来。可是。谁曾想到。谢远庭居然也到了扬州呢!这回。他要出一万金元在青楼搏得美人一笑。可是挪用地谢家扬州那些个产业地本钱。若是登上两三个月。他自然有手段将这一万金元从账面上抹去。可是。这会儿还不行!而且。居然还让谢远庭抓住了把柄!想到此处。他一双眼睛恨不得喷出火来!谢远穹心中急躁。一时半会儿却又没话好说。最后。他冷笑一声:“莫非七弟这次来扬州。就是奉父亲大人地指示。来查账地不成?”
谢远庭挑眉一笑:“那倒不是。只不过是小弟关心手足。想先给三哥提个醒。免得到时候。三哥找不到借口向父亲大人交代啊!”
“那为兄到要谢过七弟关心了!”谢远穹同样高傲地一笑,“七弟若是不嫌弃地话,三哥今天就在邀月坊招待七弟可好!”
谢远庭叹息一声:“三哥美意,小弟这里心领了!可是,邀月坊最美的一朵花已经心中不甘,也是无可奈何!而且,小弟今日傍晚方到扬州,车马劳顿,尚未好好休息,因此,小弟这就回去了!”
“慢走,不送!”虽然疑惑与一向咄咄逼人地谢远庭为何这次这么容易就放手了,但是,他还是觉得自己赢了一局,扬起头来说道。
“告辞!”谢远庭真的转身就走,可惜,他心里却在幸灾乐祸,嘿嘿,一个魅女门的妖女,三哥你就好生消受着吧!真希望,你干脆被那妖女吸干了才好!
第二百一十章 黑幕的一角
李承乾同样很快离去,因为体内急需发泄的**,却又不愿意在青楼里随便找个人发泄,在性这一方面,他一直存在着洁癖!
第二天,含秋与含月在李承乾的床上醒来,玉体横陈,身下落红点点,李承乾站在床头,由另外两个侍女服侍着更衣,他淡淡地说道:“你们两个,等回到长安,就去东宫自然明白,她们既然已经成了李承乾的女人,与以前的生活就应该脱离了,或许她们还可以为李承乾做一些事情,但是,暗影与她们在无半点干系!历来,后宫参政乃是忌讳之事,她们二人本来就不是什么背景深厚之人,更是要谨小慎微,安分做人。
“暂时,你们还做以前的事!”李承乾抬眼说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当初含月含秋便是用来贴身保护李承乾,还有就是用来给李承乾分析情报的,当然,不排除有暖床的作用!李承乾暂时也不想换人,因此,还是让她们继续才好!
一大堆写满了情报的卷宗被送了过来,扬州这里是绝对有问题的!那个突然出现,又突然说要走的绯月,谢家七少爷的突然到来,还有那些看起来似乎很安分的盐商,那些隐在幕后的世家,还有,大唐的地方官员!其中问题实在是太多了!
“魅女门到底是什么时候扬州的?”李承乾坐在圈椅上,曼声问道。
含秋含月因为刚刚破身的关系,也坐在桌边的软椅上,含秋摇摇头,说道:“魅女门很久之前就依靠青楼隐藏自己,而邀月坊原本只是个二流的小妓馆,慢慢发展起来的,中途并没有什么太意外的地方,毕竟。一般的青楼,出上几次比较那的出手地红牌,也就能够慢慢出头了,谁也不知道,这其中到底有多少魅女门的影子!不过,起码在五年前,邀月坊就应该有了魅女门的人,因为,就在那时候起,邀月坊的香料变得不一样的!”
“知道她们做了什么事情吗?和哪些人比较亲近?”李承乾十指交叉。放在膝头,沉默了一下,问道。
“真正魅女门的门人即使不是绝色,但也是少有的风情,向来都是红牌,接触的自然都是些达官显贵,世家子弟,才子名流什么的!”含秋回答道,“即使她们被什么人包下。或者是赎身,按照常理来说,也没什么不对的!毕竟,青楼里这种事情还是常见地!”
“有哪些被赎身了?”李承乾继续问道。
“四年前,扬州太守为当时的一个花魁月容赎身,养在外宅,做了小妾!还有,楚家的三房独子楚樊,迷恋上了当时的一个红牌婉心,将她娶进了门。做了侍妾!还有,扬个盐商也先后从邀月阁带走了几个相好……”含月翻看着案卷。嘴里说道,“确实不对劲,要知道,一般情况下,培养一个花魁。起码需要三年时间,因此。她即使是卖艺不卖身,起码也要先待上一两年。等到客人对她没了以前那么多兴趣,再拍卖她的初夜。然后,还得继续待上几年。也就是说,哪怕是花魁,在被赎身之前,起码也要在青楼生活上五六年才算正常,可是,这些被赎出去的红牌花魁,最长的也就是一年多一点的时间,实在是不对劲!”
“也就是说,魅女门专门派出门下弟子,将她们通过邀月坊这个渠道,送给了很多地达官显贵之类的人?”李承乾眯起了眼睛,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