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如果一个降头师想探知一个人的秘密,而对方却死都不愿说出,于是降头师便会割下那个人的头皮,写上魂咒,那个人的灵魂就会禁锢在这张人皮上,而头皮上的血液就会慢慢凝聚,最后在这张头皮上将降头师想知道的秘密沁现出来,而这张人皮上的山脉就是那降头师想得知的秘密。”我说着这话的同时,连自己的头皮都发麻了,感觉地上那块被降头师割下来的头皮是自己头上的一般。
胖子听后,牙根打颤的问我:“那这跟咱们有啥关系呀,为啥说咱们也中了这魂咒?”
我收回思绪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无奈道:“这魂咒是不能随意探听的,否则……否则就会将探听之人的命魂锁入这张人皮之中!这魂咒之所以用冥文来写,就是为了怕人探识,而我们刚才却道破了这魂咒,所以……唉!刚才我认这段冥文的时候就感到不对劲,直到我着了道后我才明白过来。唉,如果我所料没错的话,这人皮上一定有咱俩的名字了!”
胖子一听这话,脸都吓青了!浑身不断的打着颤,接着他将眼光慢慢转到地上那张人皮古画上,可是却不敢去捡起那张古画。
我叹了口气,为了应正我自己说的话,于是我起身将人皮古画捡了起来,接着慢慢将人皮古画打了开来。接着我便惊恐地看到人皮古画的右上角,有一丝鲜红的血液就如一条细小的蚯蚓一般,在人皮的表层不断的扭曲。这种感觉非常诡异,这块人皮早已干得不能再干了,怎么可能还会有血液流动,而且它还好似要破皮而出。
虽然我早知答案,但是亲眼见到这一幕,我的心还是一下就提了起来。随着那丝血液的扭动而快速跳动着,忽然,血液一下炸裂了开来,一丝鲜红的血液跳出了皮层外表,洒在了人皮上面。没过一会儿后,诡异的画面又再一次发生了,只见洒在人皮表面的血液瞬间便干涸了,只在人皮表面留下几粒黄豆大小的血沁。
这几粒血沁和那些血红的山脉图纹是一模一样的,我皱眉往那几粒黄豆大小的血沁上仔细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冷气!手上的人皮古画再次撒手落地,因为我看到那些黄豆大小的血沁原来是汉字,而那几个汉字正是自己和胖子的名字!
我慢慢抬头看向胖子,此时的他正心慌的等着我告诉他结果。我对他点点头,说:“我之前猜的没有错,我们真的是中了魂咒!”
胖子打了个激灵,呆愣了好一会儿后,慢慢转头看向我,低声问道:“那咱们是不是会死?”
我双手用力在脸上搓了几下,然后抬头道:“既然是魂咒的话,那我们还有七七四十九天的时间,只要我们在这四十九天之内将这施咒的巫师找到,咱们就还有活命的可能,否则。。。否则我们就会跟这人皮的主人一样,死后魂魄被禁锢在这张人皮古画中,永世不得超生!”
我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还算镇定,其实心里已是一片惊涛骇浪,此时真连死的心都有了,直怪自己之前太过大意,没有想到会是诅咒,现在肠子悔青了也于事无补。
胖子一听居然还有希望,脸上立马泛起了激动的神色,但是没一会儿后,又变成了一副绝望的表情,嘀咕道:“四十九天要找到那下咒的巫师谈何容易呀,这张人皮一看就知道是有些年头的东西了,别说是那巫师的人了,我看就是那巫师的坟墓都有可能找不着了。”嘀咕完,然后慌忙抬头接着问道:“老潘,咱们除了这个办法之外,就没别的法子了吗?你不是茅山道士吗,你应该可以破了这害人的咒语吧?”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正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这种咒语和降头术一样,别人是无法解开的,一定要找到那施咒之人才能解开,就算我懂茅山法术也是无用。不过,只要我们找到了那施咒之人,哪怕他只剩一堆尸骨,我们也能活命。我只需要他身上的一丝毛发,我就能将我们身上的魂咒给解去。”
胖子愣愣地看着我,眼中闪着复杂的神情,有一丝绝望,也有一丝求生的欲望。
“这是我们唯一的希望,相信我,我们一定能将他寻出来的!”我也知道要找到这个人会是多么的难,这希望可以说的上是渺茫了,但是我知道如果不去试试的话,那就真的再无翻身的机会了。
“那好吧,我一切听你的!”过了一会,胖子才下定决心。
我想了想,于是急忙问胖子:“说说你这卷古画是怎么来的吧?”
胖子点点头,思索了一会儿,然后开口说道:“其实说起这卷古画的得来,现在想想我突然有种被骗的感觉。本来我不会收到这卷古画的,当时是有个人指引我去的,他引路将我带到那个偏僻山村里头,这才得到了这卷古画。”
胖子说的这些话听得我眉头直皱,因为听起来好像是着了人家布下的套。想到这里,于是我急问胖子:“胖子,你快说说清楚,那人干啥帮你引路?还有,那个山村又是怎样的?”
胖子看了一眼我,然后说:“我这次到贵州收古董,当我走到一个叫可乐的镇子时,忽然有个老人跟我说有个叫竹墓村的村子一定会有古玩意。听到那个村子名字我就有种预感,那村子可能会有老东西,于是我便问他那村子怎么走,哪知那老人居然说愿意亲自带我去,我当时高兴的紧,然后随着他走了一晚上的山路,最后到了那个叫竹墓村的村子。到了那,才发现整个村子都还是落后的景象,我仿佛有一种已经回到古代了的感觉,不说别的,一个村子就连电都还没通上。当天晚上在竹墓村一打听,就被我打听到了这卷古画,最后没废多少口舌就被我给买来了。”
“这样子也还看不出到底是不是中了人家的套,咱们明天就去你说的那个竹墓村问问古画的主人,看他这古画是怎么得来的。”我揉着太阳穴说道。接着我突然想到可乐镇是个很偏僻的地方,于是疑惑道:“我说胖子,你跑可乐去干嘛,那儿那么偏僻?”
“你也知道可乐?那可是一个偏远的小镇子呀,若不是我喜好古文化,我都不会知道那地方,你怎么会知道的?”胖子满脸惊疑。
我白了胖子一眼,道:“靠,可乐,揭开千古之谜一角!不就是说那有个关于夜郎国的古墓群嘛。”
“这夜郎国可是只存在三百年呀,你连夜郎国也知道?”胖子惊讶的张大着嘴巴。
“看你那样,我是从报纸上看到的!这个又不是秘密,你有啥好吃惊的,咱们还是快准备准备,明天去把小命给找回来吧!”我看到胖子那吃惊的表情,不由得使我露出了一点笑意。说起这夜郎国来,我还倒真的记得很清楚,报纸上说夜郎国是战国时西南夷中的一个神秘王国,历时三百年便一夜之间神秘消失了,至今都还是一个千年未解之谜,而不久前在可乐却发掘出了八十多个古墓群,疑是夜郎国的古墓。
“我就说嘛,你咋会知道这么多,原来是从报纸上看到的嘛。”胖子听完露出一个理应如此的表情,接着点头道:“那我现在就去订机票,咱们明天就出发。”
“嗯,那你去吧,我也要准备一些东西了,从你这回身上缠上的阴气和带回来的这卷古画来看,你上回去的那啥竹墓村想来不会太过简单,说不准还是块大凶之地!”我对胖子挥手说道。
胖子点点头,没有说话,长呼了口气,然后便急勿勿地往店外走去。
胖子走后,我将掉落在地上的那卷人皮古画捡了起来,看到古画右上角那诡异的血红名字,不由得狠狠打了个寒栗,接着急忙将古画一合,把它收了起来。为了应付可能出现的危险,接着他便开始收拾行李,什么铜钱剑、八卦镜、罗庚、香烛纸墨样样都不落,当然,那卷人皮古画也放进了行李之中。
我非常清楚这回接的不是别人的生意,而是自己的小命,到底能不能找出那施咒之人,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这是活命唯一的希望!
第三天的傍晚,我和胖子两人终于来到了贵州偏僻的可乐小镇。这一路奔波,饶是我这个有些功夫底子的人,都直感全身骨头快似散架了一般,其中滋味,外人是无法体会到的。
要说这可乐镇那可真够偏僻的,四周都是连绵不绝的山脉,层峦叠嶂的一座连着一座,而且这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