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藤薇进了浴室,把手机支在镜子上,随后拿起牙刷挤了点牙膏。
“先不说了,我洗漱,有什么发微信聊。”
“那行吧,你先洗漱。”黎笙也不再继续八卦,说完后就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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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佩迦是下午回来的,一回来就直奔盛藤薇的工作室,瞧见盛藤薇正认真的低头做着旗袍,她就没出声,只是在门口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然后就轻手轻脚的上了二楼。
盛藤薇其实察觉到了,不过她假装不知道,仍旧埋首于手中的刺绣。
她和盛佩迦的关系变化一切都要从七年前那场离婚说起。
她的父亲外遇数次,在外面养了不止一个女人,并且还有了私,没离婚前,盛佩迦就一直在猜忌中度过,直到一个又一个女人找上门来,盛佩迦最终忍受不住崩溃,终究还是选择了离婚,结束这场可笑的婚姻。
也因为那段失败的婚姻,让盛佩迦长时间情绪压抑,患上了重度抑郁症。
自从五年前盛佩迦的抑郁症痊愈之后,她的性情也变得越发的古怪,生活里稍微不如意一些,她就会易怒,这样的她让盛藤薇害怕她会复发,时常做些什么都会顺着她。
可这样长期下来,她也好累。
她也是有自己脾气的,也有自己的想法,虽然她总是顺着盛佩迦,但那也只是表象,她内心深处还是有自己主见的,她不喜欢这样被人摆布的生活。
她是独立的,又好像没独立。
盛藤薇长呼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绣了三分之二的旗袍,活动了下筋骨,起身走到窗前,推开窗户,下午的阳光透过梧桐树叶照射进来,在屋子里投射出斑驳的光影,也添了几分暖意。
盛藤薇伸手挡住光线,眯着眼睛享受这片刻的宁静,她的心思却早已渐渐飘远。
不知怎的,她又想起了昨晚那股夹杂着烟草味的乌木沉香,那味道让她闻着莫名安心,就连心情都平静了许多。
想到那股味道,她倏地笑了。
那把伞她还没还给人家,昨天又多了件外套,才认识两天,就欠着人家两件东西没还。
算了,改天约个时间,找个机会当面还给他吧。
盛藤薇收敛好思绪,重新走回办公桌前,坐下,继续着刚才还没完成的刺绣。
“谢先生,您来了。”
盛藤薇针头刚刚扎入面料,就听到外头梅姨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就是男人低沉的声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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