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晚接了过来,却并没有喝,只将双手紧紧的贴在滚热的杯壁上。
直到手心的寒意被彻底驱散,才放下杯子坐在了傅霆琛身边。
拿起他的手准备把脉的时候,时晚的脸色沉了下去。
男人修长的手指和的末端分明的骨节处满是摩擦撞击的伤口,尽管已经处理过了,但仍旧有几分触目惊心。
高勋低下了头,努力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却还是没有躲过。
时晚转头看向高勋,美眸冷寒。
“在晕倒前,阿琛的病复发过?”
虽然是疑问句,但口气却满是笃定。
“……是,”
高勋知道瞒不住了,只好点点头。
“夫人,这可是您自己猜到的,不是我说的,”
他看着时晚,小心翼翼道。
“傅总要是问起来,您一定要帮我证明。”
“嗯,”
时晚知道高勋的意思,应了声继续道。
“阿琛这次病发了多久,情况严重吗?”
高勋还没来及回答,时晚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你们是用了什么方法,”
她垂眸心疼的看着傅霆琛满是伤痕的手,声音沉沉听不出情绪。
“让阿琛恢复理智的?”
高勋不敢耽误。
立即开口将傅霆琛病发的经过,从头到尾的汇报给时晚。
时晚听完了,沉寂了数十秒后才缓缓开口。
“我知道了,”
她没有再说什么,开始帮傅霆琛把脉。
秀美的眉头,缓缓皱了起来。
——
另一边。
远在数百公里外的江家,也度过了个不眠之夜。
江老爷子坐在书房里,眼看着窗外的天色一点点的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