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胡说什么?”
杜清远靠在椅子上,望着青石的天花板。
“太后就连侯爷平日什么时候入寝都了如指掌,前段日子是不是给你送了一盒安神香,别怪我没提醒你,那可是索命的毒药。”
冯君七沉着脸思索,太后的确送来过一盒安神香,她是怎么知晓他这几日失眠的?
转眸看向满头大汗的青衣侍卫,冯君七冷着脸。
“去就将那盒安神香取来。”
随从去取安神香,杜清远看了一眼打开的门,此处果然是在地下的密道,若他猜得没错,此处应该在侯爷府。
不多时,随从将安神香送来,冯君七并未看出什么端倪,递给青衣侍卫。
“吃了它!”
安神香并没有毒,生吞下去,死不了人,可青衣侍卫听后,却吓得扑通跪下。
“侯爷饶命,侯爷饶命!”
现在一切已经再清楚不过了,冯君七冷哼一声。
“带下去,一点不剩的喂进去!”
“是。”
“侯爷饶命,侯爷饶命,我只是奉命行事,我从未害过侯爷,侯爷,侯爷……”
青衣侍卫被拖出密室,密室里便只剩下冯君七和杜清远。
“你是如何知晓这些的。”
杜清远勾起唇角淡淡的看着他,眸里一丝狡黠一闪而逝。
其实,那个刚刚被拉出去的青衣侍卫是赵懿的人,杜清远之所以说是太后人,不过是想挑拨他和太后的关系。
太后送来的安神香并无毒,可青衣侍卫却在赵懿的授意后下了毒。
青衣侍卫知道自己要死,便在死之前将这脏水泼到太后身上,保全自己的主子。
冯君七现在料定太后要对付他,杜清远的目的达到了。
“侯爷忘了我杜家是替谁办事的了?”
杜清远回答道。
冯君七眸子一闪,杜清远的确是太后的人,故此他才知晓他身边有这个叛徒在。
“你既然是太后的人,那为何要拆穿太后。”
他眯着眼睛,不放过杜清远脸上的任何一个神情。
“杜家和太后之间发生了一些误会,太后已经对我恨之入骨,我如今落到了侯爷手中,为了活命自然只能说实话。”
他半真半假的说道,冯君七并没看出半丝谎言。
“你还知道一些什么,都说出来。”
冯君七说道。
杜清远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