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ss=&ot;ntentadv&ot;“师妹伱不是想让我攻略师姐吗?这样不是正好?”路明非贴着夏弥的耳畔低语,夏弥只觉得自己连着灵魂都被一燃了,眼神迷离,眸子里带着薄薄的水雾,哪怕全身都软得像是没有骨头似的,可还是嘴硬。
“路明非你可不要得寸进尺,说什么这样正好,还说我是古希腊掌管死亡的神,我看你才是古希腊那个脑子长在下半身的宙斯好不好!”夏弥小声嚷嚷,细细的眉毛挑起来,两只手从路明非的腋窝子下面拔出来按在这家伙胸口,一幅誓死不屈的革命烈士表情,
“还有还有,那是什么东西硌得我疼,你不会又说自己随身带着色欲吧!”
路明非的双手还在被子里不老实地游走,他用牙去轻轻地刮蹭夏弥的耳垂,一只手悄悄从女孩的睡衣中抽出来,抚摸夏弥的脸颊,抚摸她天鹅般优雅的细长脖颈,抚摸她在暗淡灯光下明晰美丽的锁骨。
“师妹你知道那是什么……”路明非在夏弥的耳畔轻声说,随后他终于再也没能忍耐,把女孩在怀里扳过一圈,背朝自己。
“师兄你,你动静小点儿……”夏弥的身体一下变得僵硬,下一秒又酥软了,她像是认命了一般,声音娇憨中带着微微的颤抖,两只手捂着眼睛却又从指缝中去偷偷用眼角余光看身后男人那张此刻显得情迷意乱的脸。
她突然想起自己分明是来兴师问罪的才对,怎么莫名其妙就发展成这样了?
“我很难保证动静能小啊。”路明非的声音有些干涩起来,他几乎将夏弥完全抱住,揽在怀里要融为一体,说话的时候就把下巴搭在夏弥的肩膀上,
女孩的身体微微颤抖,双肩和膝盖都被红晕染色。夏弥受不了路明非这样和自己说话,这家伙真是让人爱到了极点,雄性荷尔蒙挥发的时候连千百年来掌握至高权力的女帝都要彻底沦陷。
一只遮天的大手忽然盖住春山上冒出的笋尖,夏弥一时没忍住居然用鼻音哼哼出声。
发出这样的声音之后女孩立刻娇羞得埋下了头,她想自己曾经也是能俯瞰所有生命站在云端脱离宿命的洪流多少个纪元的帝女,怎么就沉沦在这坏小子手上了呢。
“师妹你知道的,七宗罪是当初青铜与火之王锻造出来用来终结你们这些龙王的神话武装,每一把武器都分别对应一位君主。”路明非说这些话的时候一本正经,夏弥完全找不到破绽,因为当初战争爆发之前诺顿锻造七宗罪的目的原本就真的是为了让康斯坦丁能用这武器杀死他们这些久居王座的兄弟姐妹,然后成为终极的存在。
只不过历史和命运总是惯于捉弄那些反抗它们的人,诺顿和康斯坦丁有了能终结所有的力量,却反而成为了龙王们之中第一个真正倒下的神座。
夏弥紧绷的双腿都绞起来。
有一支钢铁一般坚硬的大军就在身后,夏弥能轻而易举地感受到军队的杀意和决心,他们的将领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大肆进攻凌虐热带地区那潮湿温热的大片沼泽。
路明非这时候说,“色欲嘛,原本就是对付你这条尘世巨蟒耶梦加得的……这种宿命的对决动静怎么可能小?”
女孩的眼睑微微遮盖着眼中的羞涩,长长的睫毛颤抖,像是翩飞的鸟羽。
“嗯……还有师妹你真和师姐说过那种话吗?”路明非突然问,他心中火热得厉害,春笋被握在掌心居然比想象中挺拔,想来那日的浇灌也不算没有作用。
夏弥咬咬牙白了一眼路明非,这一眼却正好击中路明非的心脏,让他更忍不住要拔出青铜炼狱七宗罪色欲出来和这为祸人间千年万年的尘世巨蟒展开殊死搏杀。
不过这厮这时候忍耐力居然强得可怕,只是用名为色欲的神话武装狠狠指向大地与山之王耶梦加得,似乎只要一言不合,他,路明非,名字甚至能辉耀整个屠龙史的传奇英雄就要拔剑出鞘和耶梦加得大战一百回合,用那把比钢铁坚硬一百倍的肋差狠狠在大地与山之王的身上捅出两个窟窿。
话说回来他们原本也就情投意合,干柴烈火之下就算真做了什么也是翘首以盼的成全、思念成河的结局。
况且路明非的呼吸也同样撩拨着夏弥的理智,小姑娘只觉得自己像是飘在海上的孤舟,随时都会沉进去再也爬不起来。
“我说了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夏弥呲着牙问,这时候她还在嘴硬,接着就觉得自己的小腿被身后的男人扳住,双脚合并。
女孩瞪大了眼睛去看路明非,可路师兄鼻息越发沉重越发炽热,吐出来的气都像是火焰在撩。
“你说我们三个人可以在一起,因为你是龙而诺诺是人,我们这样也可以看做是增进了两个物种间友善的外交关系。”
路明非说,他的手指划过师妹的脚踝,夏弥立刻觉得自己的皮肤上像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接着夏弥仿佛听到了短剑出鞘的铿锵声。
“路明非,你真不是人……”夏弥低声呻吟,声音却越来越低,直到最后连近在咫尺的路明非都没能听见。接着女孩脸上的嫣红唰地就弥漫到了全身,两只手都紧紧扣住男人在自己衣襟中胡作非为的手腕,只是脚底烫得厉害。
“师妹,你的脚真漂亮……”
路明非低声说,色欲出鞘的同时触发传奇屠龙者被动,“耶梦加得龙骑士骑术精通”!
使用技能的时候能使大地与山之王陷入短暂僵直无法反抗。
“什么!”这登徒子看似难以置信地惊呼一声,却分明咬着牙避免自己忍不住吼出声来,
“师妹你居然练就了绝世神功,赤足接白刃?”
夏弥被路明非的不要脸整得很有些无语,脸上通红眼睛也不敢去看他,只能被动反抗起来,要将来自七宗罪的神话武装用自己那曾在千年前踏足地下岩浆的赤足熔炼按软,却只觉得那东西越发锋利越发滚烫也越发坚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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