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想什么?我刚刚只是好奇三妹妹怎么问起来婉莹了。婉莹身子不适,在府中养病呢。”
借口!婉莹明明被陈夫人禁足了。
“大嫂,婉莹只是没能成为太子妃,又不是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你又何必为难她?”
陈夫人瞥了一眼乔氏。
太子妃?是否成为太子妃有什么错。错就错在她不该拿着别人的作品参选,事后还无悔过之心。
不过,这些话她也没必要跟乔氏说。
如今她已经懒得应付乔氏了。
陈夫人一个字没再多说,转身离开了。
乔氏看着陈夫人高傲的态度,气不打一处来。
婉琪见屋内全是长辈,拉着意晚去寻陈文素了。
没想到陈文素尚未见着,先看到了陈伯鉴。
一见陈伯鉴,婉琪立马变得正经起来,不再大声说话,走路的步子也迈得小了些。
待陈伯鉴走近,婉琪细声细语地打招呼:“见过陈家表哥。”
陈伯鉴朝着她回礼。
随后看向意晚。
意晚朝着陈伯鉴福了福身。
陈伯鉴是专门过来寻意晚的,见婉琪在身边,他没有明说,只是冲着意晚点了点头,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最近他们二人通过信,意晚也知晓今日他要做什么。
同样回以点头。
很快陈伯鉴离开了。
“我怎么觉得表哥今日怪怪的?”
婉琪嘟囔了一句。
意晚:“那里怪?”
婉琪琢磨了一下,道:“就是觉得他好像比从前正经多了。”
说完,看着意晚的眼神,她立马找补道:“我不是说表哥从前不正经。表哥一直都很正经,只是今日的他有些……嗯……”
“严肃!”
一个清脆的女声在身后响了起来。
婉琪:“对对对,就是这个词,严肃。”
意晚和婉琪看向来人,是陈文素,太傅府的大姑娘。
陈文素:“我哥最近不知怎么回事,变得特别严肃,来去匆匆的,好像在忙着什么大事。”
婉琪好奇地问:“什么事?”
陈文素:“我若是知道就告诉你了,我哥那个人看似跟谁的关系都好,实则远近亲疏在心里分得清清楚楚的。”
婉琪赞同地点了点头。
陈文素突然看向了一旁安静的意晚:“云姑娘可知我哥在忙什么吗?”
意晚眼眸微动,摇了摇头,笑着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