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下,茗西的表情没人看得清,他依旧站在原地,身姿笔挺宛如一杆标枪,仿佛自己面前并不是一对裸男裸女。
他语气很轻松地说:大小姐,您忘记检查菠菜少爷的手机了,家里已经知道您在萨特卡尔巴干了什么。
哦,我不感兴趣的撇了下嘴。
然后,他又不紧不慢地补充道:当然,如果仅仅是这样,我也不会来打扰您。可是因为您没有杀掉布拉沃·比干,菠菜少爷对他起了疑心,正打算叫回豆芽菜少爷探查他的记忆,我觉得还是应该告诉您一声。
这?我不禁皱起眉。
豆芽菜的念能力我也知道,被探测记忆的人会疼的死去活来,就像用电流痛击大脑,和旅团那个天生读心的派克诺妲完全不一样,后者只需要摸一下,无痛无知觉
这就是天生的念能力和后天修炼的念能力在发动条件上的差别了,差别非常大有多大?就像天生会飞的鸟和长着翅膀的鸡。
大部分情况下,如果你想对别人的记忆做点动作,你做的动作越多,被做动作那个人就越惨或者换成你惨。总之,必须有一个当事人付出代价。
想着想着,耳边突然传来一片温热,暖暖的气息呼在我的耳边,侠客倾身过来,靠在了我的身上。布拉沃·比干是哪位?他问,因为嗓子受了伤,他现在说话只能用气音,颤动的声音吹进耳朵,引得人头皮发麻。
他自己握着自己的性器,用滑嫩的端头在后背上滑动着,似乎很快就走了神,于是也不再探究刚刚的问题,转而想把我拉起来,一边呼吸变得粗重,一边沿着肩膀乱吻,亲吻间发出啧啧的水声,又舔又咬。
咳咳。眼见又是一场妖精大战,茗西重重地咳了一声,引起两人齐刷刷的瞪视。
您也要注意侠客少爷的身体啊。他假惺惺地说,还想伸手点点自家大小姐胸前硬立起的那一点粉红却被啪,拍开了。
啊呀,茗西微笑,这么多年了,他果然还是不太适应当个管家,真是失礼了。
他年轻的时候是流行街的第4区区长最不擅长的就是伺候人死人除外。
你的意思是我的身体有问题?
侠客危险地眯起眼,是个男人就不能忍。
然而我却觉得茗西说的有道理,于是赶忙分开,把侠客的衣服划拉划拉,扔他身上,自己也赶紧穿好衣服,从床上蹦起来。
行了,好了,抽空我回一趟家,把布拉沃带出来。我也没犹豫,你去想办法拖一下豆芽菜,不行也无所谓,告诉我我给他打电话。布拉沃就是个普通人,真的经不起他折腾,好不容易养起来还没上过呢。
抽空?您还有什么事吗?茗西闻言有些不解,眼睛中又闪过一道红光。清饼队刚刚结束活动,您最近应该很清闲。
嗯?我盯着他看,这家伙
但我还是轻描淡写地回答了,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昨天发现了一个窟卢塔,她有对火红色的眼睛,真的很像母亲,我打算把她的眼睛挖下来换上怎么啦,你的眼神可真恐怖,难不成你也是个窟卢塔?
您说笑了。茗西低下头,恭谨的模样无懈可击,在下并不是窟卢塔,一时失态只是想起了夫人。
我看着他弯下腰,用最标准的姿势行礼。
这是个年过四十的男人,是我母亲最忠实的仆人他曾经强奸过她,又被她反制,被她带出流星街,从此永远失去了自由。
她想活着的时候,他疯狂地想让她死;可等她真的死了,他又开始到处寻找她的影子。
流星街人都是神经病。
我转身摸摸侠客的脸,他碧绿的眼睛沉溺着厚重的欲望毫不遮掩的渴求。
那么,就请大小姐尽情地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吧。茗西,告辞。
茗西走后,侠客也收拾好了自己,他吃了一堆药,用念力围着自己缠缠缠,嗓子没一会就好了,于十分钟后满血复活。
但他可能这周加下周都射不出东西了。
现在的管家应该只是一个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