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初嗤笑:“刘将军从军这么多年,不该不知道,兄弟信任是最重要的,你如此聪明的人,却将兄弟的抚恤金独吞了。”
“他们怎么可能还跟着你,谁知道有一天他们死在战场,你是不是也将他们的抚恤金吞了?”
刘兆平吼道:“你闭嘴!”
“我闭嘴?行啊,那让别人说,你也听一听!”
她走了两步,忽然去问叶月画,“刘兆平可恨吗?”
“可恨!”
叶月画点头道。
“对,特别可恨!”
叶颂利道。
叶文初停在郭允他们面前,问道:“刘兆平,可恨吗?”
刘兆平看着郭允以及所有人。
大家不敢说话,郭允也是,胜负未分他们最好什么都不要露。
“可恨,该死。”
郭罄站起来道。
郭允一家人瞬时去瞪郭罄。
郭罄喝道:“都这个时候,有什么不能说的?他就是小人啊!”
虽然在他看来叶文初也不是好人,但确是小打小闹,而刘兆平却是该死的,早该碎尸万段。
叶文初轻蔑地瞪了所有人一眼,去问站在一边的士兵:“可恨吗?”
士兵点头。
“可恨!”
她抬头问屋顶的人,屋顶的人回答她:“可恨。”
她去问远处被隔绝在外的百姓:“刘兆平该死吗?”
大家都是惧怕的,直到刚才都是怕,是刻在骨子里的不敢反抗,谁能杀刘兆平呢?最多盼望他暴毙而已。
但此刻,他们的四小姐问他们,刘兆平该死吗?
他们大声的,齐声道:“该死!”
楼上,叶满意举手高呼着:“该死。”
一声一声,刘兆平该死,穿林破云回荡着,叶文初停下来,问刘兆平:“大家说的话,听到了吗?”
“那又如何,老子不和没远见的计较,更不用解释。”
刘兆平虽气恼,可依旧从容,“在广南东路,有我刘兆平,不但朝廷不敢来侵犯,就是倭寇都不敢上岸。”
“这里的太平日子,是我刘兆平给他们的。”
“笑话!”
叶文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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