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兵正在盖戳,沉思想了想,“有一个,没一会儿叫一个像竹竿一样的人拿走了。”
叶文初低声道:“确定是余杭来的吗?”
铺兵疑惑地看着她。
“我未婚夫君,我怀疑他在外面……”叶文初眼睛微红,很是伤心无助,“您、帮帮我。”
“未婚夫勾搭别人?”
叶文初半垂着眼帘,面色凄苦地点了点头。
“小姐这么美还勾搭别人,”铺兵啐了一口,“那瘦竹竿真是脑子有坑。这事儿我一定帮你。”
他认真想了想。
“信确实是余杭来的戳,但是吧,”铺兵低声道,“但余杭来的信那么长时间,以我经验多少都会磨损,但是这信却很新。”
叶文初眯了眯眼。
“您要说他外面有人,这也能解释的通,这信很有可能是附近送来的。”
叶文初问道:“您的意思,有人半道上往来从化的铺兵包里,偷偷加塞了一封假的余杭来信?”
“小姐您可太聪明了,这事儿我们没抓着,就睁一眼闭一眼过去了。”
附近来信?是沈临川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回的信吗?
“谢谢啊,我这就回去抓他的其他线索,等查稳了立刻和他退婚。”
叶文初道。
铺兵一脸兴奋地支持她。
“啊,小姐,您寄往龙虎山的信,还还寄吗?”
“钱都付了,寄吧。”
叶文初道。
铺兵看着出门的叶文初,咕哝着长见识了,和道士交笔友,难道是因为未婚夫背叛,所以伤心欲绝要当女道士?
叶文初一路琢磨着回到衙门,八角和马玲都在门口等她。
“师父,您不要是要看验尸的,怎么刚才突然不见了?”
马玲问道。
叶文初朝后院看了一眼,随口问道:“沈先生住哪间屋子?”
“先生吗?住第一个院子,进后衙左边就是。”
叶文初若有所思地点头,道:“走吧,去也停尸间。”
到停尸间,她检查了一遍死者,左拐子问道:“四小姐还懂仵作?”
“不懂。”
叶文初指了指死者的后腰:“翻过来看看。”
左拐子虽有些不想被指使悦,但还是依言将死者翻了过来,就看到死者的左臀部靠上,有一火烫的疤。
疤是正方形,上面有字。
马玲和八角都凑上来查看。
“师父,您有没有觉得,这个疤像、像私章?”
马玲问道。
叶文初点头:“确实像。”
就像是一副画作最后的落款小章,但因为是烫在肉上,上面的字很模糊。
左拐子有点激动,取了灯过来,细细查看。
因为模糊,他便涂上药水,用纸拓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