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口交那个画面,她就反胃,有个问题她一直盘旋在心头——到底有多爱对方,才能用嘴吃下另一半的下体?
“没有避孕套。”
“我用手帮你!”沉宜立即回答。
陈鹤青沉默不语,阳具顺着她的胸口往下滑,途径深深的乳沟,丰满的乳房夹着粗长,别样的快感从下腹窜起,一巴掌拍打着乳房激起白色的乳波,晃得人眼花缭乱。
“到底是上面的小嘴吃,还是选择下面这张呢?”他缓缓地问道,得到确切答案后,他松开桎梏住的手:“那就自己扒开。”
沉宜觉得陈鹤青这个人真的很可恶,看似给她选项,实则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在他说出二选一的时候,早就知道她的答案了。
陈鹤青撕烂睡裙扔到一边,这样沉宜真的是一丝不挂地躺在他的身下了,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探到双腿间,羞耻感席卷全身,她怎么也没想到,刚刚躺在床上自慰时想的情节竟然在不久之后就成为了现实。
“下面的嘴要是张得太慢,那我只能……”陈鹤青甚至说着身体还往上顶了顶,威胁地望着她的眼睛。
沉宜慌乱地抓着陈鹤青的阴茎,掌心之中的巨物难以完全握住,裹满粘液的粗长上盘踞着青筋,让本就狰狞的阳具显得更加可怕。
她眼睛一闭,心一横,一只手撑开穴口,另一只握着性器就要往里面塞,可私处汁水太多容易打滑,她不仅没能塞进去,还将龟头撞上自己的大腿根。
陈鹤青闷哼一声,当即握住沉宜的手腕,将粘液涂抹在她的手心:“自己揉奶子。”
他的话仿佛有一种魔力,沉宜不自觉地把手放在隆起的椒乳上,模仿着陈鹤青揉捏的动作挤压、拧拽,她半眯着眼睛,鲜红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唇瓣。
“骚货。”陈鹤青冷冷地吐出这两个字,拍了拍沉宜的臀肉,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看着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小穴,手指怜惜地摸了摸,穴口像是有生命一般立即缠了上来,咬住他的指尖。
沉宜被反反复复吊着一晚上了,也就一开始自己玩的时候高潮了一回,可实际上那一次也并不尽兴。
高潮加载到一定程度又被冷却,这种宛如蚂蚁在身体内四处乱窜的感觉着实要命,想发泄却找不到出口。
她双手、双腿再次攀爬上他的躯体,像是一根藤蔓缠绕着对方,小穴又将手指吞进去一寸,主动开口求饶:“情哥哥……求求……”
陈鹤青抽出手指,换上阴茎堵在穴口,不急不缓地问道:“求什么,嗯?”
沉宜讨好地亲了亲他的唇角,舌头舔了舔他受伤的地方,娇娇地回道:“想要被哥哥填满……”
再羞耻的话跟身体难以忍耐的需求来比,都显得那么无足轻重,此刻她的眼里、心里,都只有一个想法——
想要陈鹤青用性器填满她下面的缺口。
陈鹤青回吻住沉宜,吞下她所有的娇喘和呻吟。
一干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