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DIY啊。
手淫和做爱还是不一样的吧。
但是手淫很方便快捷。
又要和你接吻,又要玩你的胸,又要插你下面的嘴,拍打你的屁股,这些你自己都能做吗?宿舍那么大点地方,做的舒服吗?
怎么这个人说着说着她有点渴了呢。
如果我们去干净的地方做爱,你可以就躺着,而不是自己一个人忙活。
余昭开始回忆关山熠家有没有酒店产业。好的,没有,他应该不会想不开去托关系,仅仅为了做爱而保留房间。
关山熠站起来,俯瞰她,表情恢复到小少爷一贯的疏离和傲气。
真是讨打。
余昭坐起来,身上薄薄的吊带盖不住胸前的浑圆,一根细带从肩上滑落。
关山熠替她将那一根细带扶起来。
你干什么?
掉了。他面无表情地指着她的肩膀。
余昭美女无语。
谢谢。
两个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被尴尬和滑稽代替。
关山熠自作主张地离开房间,继续去打扫卫生。
余昭哑着嗓子问他要不要把楼上也打扫了。
关山熠神色自若:我们又没去楼上。
倒是还没那么神经病。
争吵就这么结束了么?还是说这根本就算不上争吵。
余昭深深地,深深地做了一次呼吸。
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我可以道歉。但是他离开前说,但是如果我不舒服,你会道歉吗?
余昭:不舒服?
关山熠继续说:你不会;你可以和我做爱,但你并不爱我,因为对你来说爱和欲可以分得很清楚。
从生日第二天,他就知道,自己只是一厢情愿地取悦她的身体。
房门带上,整座高级公寓又恢复到一贯的冷清。算算看母亲好一阵子没回来了,这些天她深居简出,不泡吧,不抽烟不喝酒。母亲送她的生日礼物被她放在卧室的梳妆台抽屉里,是一块玉石项链。
母亲希望她像玉石一样纯净坚定。
笑了。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关山熠说的没错,她就是无法把感情和欲望拼凑在一起。
说来也巧,关山熠送给她的礼物也放在那个抽屉里。
余昭从床上爬起来;她还没仔细端详过关山熠送她的那个首饰盒。当时赶在年前办了一场生日聚会,几个朋友起哄,她也喝了点酒,关山熠不声不响,第二天临走前他才告诉她礼物放在卧室床头了。
绿色丝绒盒子的缝中间夹着一张小小的贺卡,上面写着:
「HappyBirthdaytomydear昭。by关山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