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像今天这种这么难挨的,实在是第一次。从小锦衣玉食细皮嫩肉的她,又何尝试过这样的疼痛。
那光滑而又冰凉的条状物继续摩梭着她屁股上被打过的痕迹,那东西,八成是实木做的。尼娅拉心里默默盘算着要怎么才能让自己稍稍好受些,然而,被紧紧摁着的她早被禁锢了魔力,怕是什么也做不了。
“先罚第一项,擅自越职。红檀戒尺五十,你自己数着。”塞尔文的声音再一次从上方传来,听着这个数目,尼娅拉只觉得上方这个人简直就是恶魔。熟悉的冰凉触感再次从皮肤传来,尼娅拉叹了口气,终于弄清楚了,原来这东西,是红檀戒尺。
啪——
“一…”疼痛和刚才没有区别,戒尺落在了尚未被责打过的皮肤上,同时覆盖了两片臀瓣。虽然疼得紧,尼娅拉却不敢忘了报数。
塞尔文并不着急将第二下落下,而是继续用那戒尺摩梭着尼娅拉的臀部,像是在思考下一次该落在哪里似的。
第一下的疼痛终于褪去,塞尔文像是也察觉到了一样,飞快地又是一下戒尺,横在了粉嫩的臀瓣上。这一次,戒尺留下的红痕和原有的红色相交了一处,疼得尼娅拉不由得叫出了声。这疼痛令她感觉如同有刀刃划过自己的屁股一般,差点从塞尔文的膝上摔了下去。
怪异的是,尼娅拉感觉自己的下身,似乎又有了那种隐秘的快感。
“你是不是…”又是一记戒尺落下,随后又是飞快地三下戒尺,塞尔文压低着声音,俯在尼娅拉的耳边轻声问道,“忘了什么?”
疼痛和快感交织,一瞬间尼娅拉只感觉脑子有些空白。待她反应过来之后,才知道自己给自己挖了个什么样的大坑。
“我…刚才打了六下,我都记着的!”尼娅拉尝试辩解,然而,又是三记戒尺飞快的落下,她的屁股早已布满了红肿的尺印,塞尔文似乎对她的回应并不满意。
“我说过,漏数了就从头打起,加罚再加一次,自己记着。再忘,就再加。”
恶魔啊恶魔,塞尔文你这个恶魔!尼娅拉欲哭无泪,却也只能对着塞尔文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与此同时,她心里想着的是,等找到了合适的接班人,她必然要辞职。
又是一记戒尺,尼娅拉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臀肉被打之后的晃动,尽管疼痛,她这回可不敢在忘了报数,只好小声念着:“一…”
“声音大点,我听不见就不作数。”
???我造反了啊塞尔文!尼娅拉听见这句话几乎当场气得背过气去,然而这些小心思也就是心里想想,真要让她造反,只怕她也做不出来。
像是察觉了这小神使的小心思一般,塞尔文的手又一次,揉了揉她的脑袋,这一次,还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面颊。
“算了,这次不跟你计较,再有一次,我就当漏数处理了。”
他的语气明显柔和了些许,但手上戒尺的力气却没有变小,还是按时落了下来,让那本就饱受苦难的屁股又多了一道红痕。
“二,我知道了…”尽管不服气,尼娅拉也还是庆幸塞尔文愿意放那么一点点水。虽然,她好像并没有想过,原本这规矩就是为了为难她设的。
戒尺一记接着一记落下,一开始,塞尔文还打算让她好好受着每一次的疼痛后再继续下一记,可尼娅拉已经渐渐习惯了身后的疼痛,那样缓慢的责打似乎已经不怎么起效果。于是,慢慢地,塞尔文加快了自己手上的速度。
而尼娅拉那可怜的屁股虽说是稍稍习惯了戒尺的下落,上面还是布满了红色的肿痕。原本浅粉的底色上又添上了不少交错的红色,一些被反复责打到的地方甚至肿起了愣子。藏在大腿之间的那小穴也不知怎得像是被这疼痛欺负上了瘾一般,在二人都未曾注意的时候,不住地渗出些许蜜液。
“二十三…唔,好痛,二十五!”
又是三记,这一回的戒尺落在了臀腿交界之处的嫩肉上,疼得尼娅拉快速地将腿叉了开,像是这样就能躲避疼痛似的。
“数错了,从头…”话音未落,塞尔文的注意力便被那渗出的蜜液所吸引,看着那小穴泥泞不堪,不住张合的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
下一记戒尺,直直地落在了那不听话的小穴口上,疼得尼娅拉叫了出声。
她的屁股都不曾受过重责,更别说那未经人事的地方。这实木的戒尺下去,她只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爆开了一般,疼痛和快感同时爆在了那一直躲在腿间的穴口,令她差点因那陌生的感觉昏死过去。
她不知道的,这,就是那些坊间杂文里提过的高潮。
而她看不见的是,在她身后,那红檀做成的戒尺离开穴口的时候,甚至带上了一丝透明的液体。
“原来我的神使,竟是挨打都会感到舒服的变态么?”塞尔文的声音明显带着些许调笑的意味,羞得尼娅拉的脸红得像能溢出血一般,“弄脏了我的戒尺,又该怎么罚?”
尼娅拉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觉得脑子里头嗡嗡的,恨不得将脑袋埋到地里去,死死地扒着塞尔文的腿,不肯抬起头。
“算了,看你这样,再算上一次加罚就是了。”塞尔文的眼睛不知何时又染上了些许笑意,他轻轻摇了摇头,甩了甩戒尺,那戒尺便被缠上的术法清理了干净,“这下,加罚可攒了七次了。可别想着躲,这戒尺我还是要从头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