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信。。。。。。”凤儿不死心又追问:“大人没试过怎么知道?”
“好好弹你的琵琶!”
杨砚青头快裂了,“上次留的曲子你练怎么样了,敢错一个音,明儿我就给你赶回楼里去。”
“这我就更不信了,姐姐最疼我,才舍不得赶我走。”
软绵绵的凤儿又贴上去了。
“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快放手。”
“不嘛,以前姐姐不是总让凤儿搂着。”
“不准叫姐姐!”
。。。。。。
卧房里的墨踪攥拳蹙额紧紧闭上双眼,一颗心上上下下无法控制显然不是自己的了,他不知自己是不是快要到极限,快要被那人彻底折磨疯癫。
墨踪抬眼看着桌上那一本完整的《应天长》,想起刚才杨砚青好像说过是送给自己的。
若是放在过去,自己定会对这曲谱爱不释手,可如今,却是越看越气,竟想把它撕烂扯碎,眼不见,心不烦。。。。。。
*
翌日清晨,敦煌画院议室大堂外一处被青松密丛遮挡的凉亭下,曹祭酒歪在石凳儿上翘起二郎腿不停抖着。
“你再给我仔细想想,那些学生仿画到底是不是曹砚青亲手批阅的!”
“小的是真没亲眼见曹砚青在理事房里批学子仿画,小的也不知到底是不是出自曹砚青之手。。。。。。”
“好你个典卷,活腻了!我让你盯紧曹砚青,你给我来个一问三不知!”
典卷跪在地上抖成筛糠不停磕头,“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小的是真不知道啊!”
曹祭酒随手抓起两个果子狠狠砸到典卷身上,“给我滚!”
杨砚青浑浑噩噩又来画院上值,这回进了议会大堂后自觉就坐到地上两腿一盘开始发呆,直到赵司业从后头踢了他屁股一脚。
杨砚青:“。。。。。。”你踢我干嘛?
赵司业:“。。。。。。”没瞧见身后有椅子?
二人一番眼神交流后,杨砚青转身看到那张雕花大椅,眼珠子差点儿掉出来。
擦,早知梅赤这么好使,早点儿让他过来下马威啊,自己也不至于天天坐板凳坐了快一学期了。
看来曹祭酒是真被梅赤吓着了,且还吓得不清,小马扎直接升级老板椅了。。。。。。
“曹砚青。”
杨砚青猛一抬头,见曹祭酒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低头阴恻恻盯着自己,眼里露着凶光,恨不能一口咬死自己。
“你小子深藏不漏啊,看来这敦煌画院留不住你了,现在你立刻随我去沙洲台狱走一趟,看看还有哪个位置有空缺!”
作者有话说:
宝宝们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