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我高中的时候就认识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沈宴舟语气冰冷,像是毒蛇一样,他的唇停在她的动脉,仿佛宋知鸢挣扎一下,他就会随时咬穿她的东面,让她不敢反抗。
“在巷子里面,酒酒,我本来忙着赚钱没空理他们,这群人实在是碍眼,跑到我面前说我私生子,议论我父亲和母亲都厌恶我——虽然他们说的都是事实,可我还是手痒。”
“我打他们狠了些,见血了,如果知道那天会遇见你,我不会这样凶,吓到你。”
宋知鸢听着沈宴舟的话,面上露出了几分诧异。
原来,他都记得吗?
他之前为什么从来都不说。
“酒酒,咱们学校的高三和初三,只隔了一个花园,我几乎每天都能看到你,人群中心的地方,找过去,必然有你存在。”
“你在我面前摔过,我拍了下来,用那张照片当屏保,结婚的时候,我想你这么爱面子,肯定不喜欢这张照片,就换掉了。”
“我看过你跳芭蕾,那天晚上做了梦,梦见你只给我一个人跳芭蕾舞。”
宋知鸢听着他说以前的生活,眼睛突兀的有些红,情绪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酝酿,可这个时候却有些到达顶峰,有些酸酸甜甜,又有些遗憾和委屈。
原来他眼里一直都有她,原来,不是她一个人单方面的认识他。
沈宴舟低沉的声音染了几分苦涩和自卑,“酒酒,没有人告诉过我什么是爱,我并不知道自己爱你,大学我就出国了,那个时候还是忘不了你,知道你跳芭蕾,我收集了你每场芭蕾的录像,也会雇人给他们设备,让他们帮我录像。”
剧团出的碟片,并不是拍宋知鸢一个人。
宋知鸢刚开始进剧团的时候也是老老实实从群舞跳起,后面才慢慢升到了领舞,开始的时候,如果不专门找机位拍摄宋知鸢,画面总是模糊,她也不在正中央。
沈宴舟固执的认为,宋知鸢只要出现,必须在正中央,所以只要是官方统一录像的剧场,沈宴舟都雇了人去给宋知鸢录像。
“我投资了很多芭蕾舞剧团,那时还不知道你会嫁给我,只是未雨绸缪,投资的多了,总有再遇见你的时候。”
“我收集你的爱好,知道你喜欢吃糖,准备了许多糖果,收购了许多糖果工厂,你们宋家做芯片,我不想和你们抢市场,就去发展软件,这样,总能等到我们合作。”
“宋竞川找我谈联姻的时候,我差点就要不假思索的答应,可我不能,宋竞川太老狐狸,我答应的太痛快,他会怀疑,他就不会同意将你嫁给我,所以我装作半推半就,一本正经走完了所有流程。”
“酒酒,宋竞川说了三年之约,在我这里并没有,我从没有一刻想过和你离婚,酒酒,我这里没有任何离婚协议,我也不会签任何离婚协议。”
“你看到那座海岛了吗?那原本是荒废的海岛,知道联姻的时候,我就开始动工了,酒酒,你不止是做简简单单的海岛,那上面有全套的安保,保护你人身安全的同时也限制了你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