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收紧,她被迫撞进他的怀中。
脑中氧气被剥夺之前,宋知鸢用仅剩的理智思考,他真的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身体。
沈宴舟眸中颜色渐深。
她总这样热情又甜美,亲吻并无法让人满足,沈宴舟脑海中叫嚣着更多的亲密。
在大脑意识到之前,他的手早就已经悄然行动。
只是才受了伤,包扎过的手指难免不便。
“宋酒酒,”沈宴舟在宋知鸢耳边,低沉磁性的命令,“自己解开。”
宋知鸢眼尾泛着红,手就要往身后的钩子上挪去,还没抵达,她便轻轻咬在了他的肩颈,“手都不方便,还想做坏事。”
上衣早已消失,巨大的不安全感,让她下意识贴紧他的身体。
沈宴舟眸色微深,继续诱哄,“乖酒酒,自己解。”
他的声音更像钩子,一下一下挠在她的心间。
她本来是害羞的,可他的声音总有种让她遵从的魔力,宋知鸢揽着沈宴舟脖子,也靠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沈宴舟,那你要专心看啊。”
沈宴舟眼里蓦然窜出两团熊熊燃烧的火,他唇落在她的唇上,冰冷的声音也因此沾染了几分温度,“说让我看,却提前关了灯?”
宋知鸢害羞的侧过脑袋,她哪有那么大胆。
……
沈宴舟最后如愿以偿的看了,宋知鸢认命的又自己穿好了衣服。
宋知鸢看沈宴舟的眼神仿若看一个绝世渣男。
沈宴舟挑挑眉,眉间一片坦荡,仿若刚刚那个在她身上留下烙印,满口诱哄的人不是他一样。
“衣服都不给我穿好,”宋知鸢嘟着嘴唇抱怨,“就知道欺负我。”
“别闹,我手不方便。”
宋知鸢认真和沈宴舟分辨,“明明就是你不熟练,只有三个挂钩你都解不开也不会穿。”
沈宴舟不置可否,“我以后多熟练。”
宋知鸢脸又腾的一下烧红了。
片刻后,宋知鸢又觉得不对味,“你找谁熟练?”
沈宴舟凝视着宋知鸢,反问她,“除了你,还有谁?”
宋知鸢面上才又重新挂了笑容,故意娇蛮的问道,“那我不让你熟练呢?”
沈宴舟没说话,只是目光沉沉的看着宋知鸢,眼里的意思不言而喻。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