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了私家侦探跟踪富经理您,才找到这儿的呀。”她娇滴滴地笑着说。
“哦!”大庆恍然大悟似的:“是这样啊……?”
“还能怎样啊?”
哈哈哈,各有所思一同笑起来。
“陈小姐要是做了记者,便没有严某人的藏身之地了。”二楼房门打开,严幼成从里面走出来。
在家里,他穿的随便,白衬衣外面松松垮垮套一件夹薄丝绵灰色绸大褂,他一边下楼梯,一边卷起一道袖子来,潇洒的人,打个喷嚏都??x?是潇洒的,丽芬多日不见他,但见他这样晃晃荡荡地下楼来,人说眼前一亮,她眼前仿佛有个探照灯,放下茶杯,她立即迎上前。
“严老板,终于见着您了,真是太好了!”
她的招牌笑容,学校里最苛责的先生见了,也舍不得落下一句重话来。
“严某的私事,劳烦你们费心。你们的关爱,严某实在感激不尽。”
冠冕堂皇的话他冠冕堂皇地说,浓眉星目迫近了,她心骤然跳快,一时说不出话来。
“坐,坐下说话。”
?
他是绅士派头,看得她坐下了,自己才在单人沙发上坐定。
她拿起茶杯喝一口,脑子里胡思乱想,她想此刻她若是娄虹影,他大概不会与她隔沙发而坐,他也许会挤在她身边,甚至于,把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就像电影里热恋的情侣一样。
刚开始的谈话是不顺畅的,她不想自己竟这般无用,在这种情况下,见了严幼成还是震慑地说不出一句流利的话来。
聊了一多会儿,她争强好胜或者活泼主动的个性逐渐发挥,道:“严老板,您不知道我对您有多仰慕。哪怕谣言漫天飞,我从来不相信,我是身不由己,否则我天天去连升班门口为您喊冤。“
“多谢,您费心。还好已经过去了。”
继续寒暄,说到要拍电影,报纸上都写成这样了,幼成还说并不是百分百地落定,目前重头是巡演。
陈丽芬一旦放开性子,绝不可能冷场,这也是她的本事,说说笑笑,她营造出一种欢快热络的气氛,大庆完全被忽视,无一处可以插嘴。
他寻思这时候他不该走,也不该就这么跟个家具似的杵在他们中间,难道对付陈丽芬这样一个丫头片子,严幼成还需要他帮忙不成?
“老板,我去厨房看看需不需要搭个手?”
房门全敞开,幼成与丽芬在客厅里说话,整屋子听得见。
“我是去看我的同学娄虹影,经过此地,想着说,呵,严老板不知道今天在不在呢?”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