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前,先验个货,嗯?”鼻息滚烫,呼吸略重。
验货?
“谁验谁的货?”
“有区别吗。”
“验完不满意能退货吗?”
“不能。”
许识月身体难耐起来,理智渐渐被浑身上下的酥麻感所取代。
身上那只手,就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每个部位都掌握的恰到好处,又像在弹钢琴,所到之处皆是美妙的乐章。
箭在弦上时,他极耐心的问,“可以吗?”
许识月没有回答,可唇齿间发出的声音,就像一个信号弹。
空气安静不再。
……
早上,许谨起床,楼上楼下都没看到妈妈人,他很奇怪,跑来敲许识月房门。
“妈妈,妈妈!西西已经洗完脸了,要去上学啦!”
睡得正香的许识月,听到外面小孩的声音,只觉得吵。
她还没睡够。
她翻了个身,拉被子蒙头。
“妈妈!妈妈!你怎么了?呜呜,妈妈!”
许识月:“……”
她就要下床时,耳边传来低沉的男声,“我去开门。”
许识月像是才想起来什么,大脑一个激灵。
她今天怎么睡这么晚?!
她昨晚和……
许谨在门外嚎了三声后,席慎开门,在许谨面前第一用很严肃的语气,“小孩子要学会自立,爸爸妈妈还要再睡会。”
许谨看到席慎的那刻眼泪止住了,只是大大的双眼充满疑惑。
咦?爸爸妈妈昨晚睡在一起吗?
以前好像没睡在一起呢。
“可是爸爸妈妈你们再睡,上班就要迟到了。”
“爸爸妈妈今天不用上班。”
许谨还想说什么,席慎已经把房门给关上。
许谨用袖子抹着眼角的泪水,慢吞吞往外走。
爸爸今天怎么好凶啊。
为什么今天不用上班啊?妈妈不是说爸爸每天工作很忙,要赚钱养家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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