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闵秋白乖乖应。
殷母这才满意,“粥马上就好了,等会我给你盛一碗。”
说完这些殷母又去看老爷子,宽慰他道,“爸你也别担心,玄陵去找人处理这事了,况且还有小竹在,没人能欺负到秋白。”
“我看就是要公开,得让所有人知道秋白是我殷家罩着的人,看谁还敢欺负他?”老爷子还是很不满,觉得是他们做的不够好,才害的闵秋白受了这么大委屈。
闵秋白心说老爷子这也太偏心了,但作为被偏心的当事人,他却是极开心的,“没人欺负我。”
老爷子闻言就瞪闵秋白,“这还不叫欺负吗?”
“但我有你们护着,这些也不算什么了。”
“那不行。”老爷子哼道,“咱们秋白就是要被好好护着,不能受一点委屈。”
闵秋白还没说什么呢,殷母就笑着接话了,“这是必然的。”
当年闵秋白初来殷家,还处处不适应,住的不安心,谁知这么多年过去,殷家已经成为他最想回的温暖的港湾。
“等这件事结束,你和殷竹就公开恋情,”殷老爷子哼了一声说,“到时我还要办个宴会,把你介绍给大家认识,让他们知道你是我认可的孙婿,我看还有谁敢嚼你舌根。”
殷老爷子是行动派,他说要做什么就会做什么,这会他说要办宴会,那一定会办。闵秋白不想弄的这么高调,毕竟才被爆料出柜,再这么做指不定会落人嘴舌,让殷竹被人议论,便想着劝劝老爷子。
谁知殷母听完老爷子的话,竟然连声赞同,“我看可以,不仅要办,还要办的隆重。”
“这是肯定的。”老爷子想一回是一回,“等会我去联系我那几位老友,让他们赶过来参加宴会。”
老爷子说着就要去找手机,闵秋白见此总算慌了,没再犹豫不前,快步走过去挽住殷老爷子的手,温声喊了句爷爷,“宴会就不用办了,我和哥这样可以”
闵秋白话没说完,就被老爷子打断了,“这怎么可以?”
“你和殷竹没办法办婚礼,但该有的仪式都不能少,从前你们没公开就算了,现在公开了自然该好好操办。”老爷子瞪闵秋白,态度强硬,“这事必须听我的。”
闵秋白张嘴欲言,却到底没多说什么,只是乖乖应了句知道了,老爷子这才满意,殷母也弯着唇笑了。
几人没再说那些让人心烦的事,笑着坐下来聊起了别的事,主要是老爷子和殷母在说,闵秋白在听,但气氛融洽,很是舒心。
于是等殷竹紧赶慢赶终于回到老宅时,家里的气氛并没有他想象的紧张,反倒和乐融融的。
闵秋白坐在沙发上,听到开门声就朝门口看去,还以为是殷父回来了。可等他看清门口站着的人,才知道是殷竹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