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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冷清再对上她们,三缄其口依旧没有任何回答,“林小姐,我早就说过,有些问题,我是给不了你答案的。”
反倒是邵璇怒了,“杨老板是吗?你是这里的老板,他也是这里的老板,难道老板和老板之间没有来往的?不是朋友,也是生意伙伴吧!你不是聋子,他不是哑巴,联系一下比登天还要难了?”
“我们大老远过来一趟,机票房间费打车费都是钱,她可是副总,时间就是金钱!”邵璇义正言辞说,“我还真是没想到他尉容是这样不近人情残酷冷血!”
这边听到她这样定义尉容,杨冷清脸上的笑容愈发冷,冷的邵璇一惊,让她的声音止住!
蔓生一下挡在邵璇面前,她冷声说,“如果杨老板觉得我诋毁了他,那么随时可以起诉我,这是我的名片。我在宜城,随时恭候大驾。”
“这一次,谢谢杨老板的招待,我们告辞了。还有,如果杨老板遇见他,请告诉他,我来过,在找他。”说罢,蔓生已经带着邵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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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趟北城之行,如此的匆忙。坐上回宜城的飞机,蔓生才发现似乎每一次去江南馆,都是这样的突然而然。
邵璇扭头,看向一旁的蔓生,她知道她昨天没睡好,“你快睡一会儿吧。”
蔓生眼睛有些发酸,她闭上眼休息。
邵璇焦急的女声则是自耳畔响起,“蔓生,你还要找他吗?可是这个世界这么大,又怎么可能找得到?”
黑暗中,蔓生却仿佛看到一丝的光明,那好似是自己不到最后就不死心的决心,“一个月找不到,就找一年,一年找不到,就找十年!”
“别说傻话,难道你还真找他十年,那时候你都老了……”可邵璇却太清楚知道,蔓生平时虽然好说话,但是犟起来,比她和曾若水都要固执。怕是不撞到南山,不会回头!
……
江南馆的总经理办公室内,杨冷清推门而入。他往椅子里坐下,不疾不徐拿起手机,拨通号码。
那头接起后,杨冷清不等应声道,“人已经走了,就在刚才。不过,我看她的样子,是不打算就这样算了。她让我转告一句话,她来过,在找他。”
那头的人一直沉默着,就连呼吸都如静止一般的没有声息。
“你有什么看法?”等了一会儿,杨冷清不禁问。
半晌后,手机那一端才终于有了回声,男人清清冷冷的,寡淡的回了句,“这是她的事。”
所以,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杨冷清一笑,不禁问,“如果她要真是找到了你,你要怎么处理这位勇往直前的林小姐?”
窗外边是盛夏的烈日,阳光透过玻璃窗落下炙热的光影,杨冷清眯起眼睛,看向那片艳阳天。
就在挂线之前,他也不过是回了这样一句话,“那就来吧。”
……
于北城白跑一趟归来后,蔓生便开始四处打听尉容的下落。只是即便是打听,也总需要一个切入口,不能盲目的东奔西走。这个时候,蔓生开始仔细回想,还可以从哪里知道一些关于他的事情。
突然,当年温尚霖告知她的话语冷不防跳了出来——尉容,出生港城,港城长大,小学至中学时期分居国内和英国,高中时期返回港城,之后直接保送至港城政大法学……
对!
她怎么没有想起这一点?
完全忽略了温尚霖当时所说,还有港城!
国外太遥远,她不能打听到蛛丝马迹,可港城就在国内,虽然相距千里之外,但还不至于不可抵达!
蔓生又是一思量,锦悦在港城没有分部,就连附属的连锁酒店也不曾有。但是最临近港城名下那一家酒店,则是在滨城!
滨城距离港城倒是不远,车行沿路慢慢的开,顶多不过六七个小时。火车最快的一列,两个小时就能抵达。
蔓生立刻吩咐,“余秘书,去调取滨城酒店的资料,我要和酒店负责人沟通下。”
余安安赶忙照办,将获取的联系方式送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