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澈盯着她的脸看,看了好一会儿。
等结城美姬都要睡着了,他才说:“不管看多久,看多少次,姐姐还是那么漂亮。”
“有多漂亮?”
“要么时间就停在这,要么走哪都要把你带着。”
“你对她们说过同样的话?”
“有句话悄悄和你说,你别说出去。”
“嗯。”
渡边澈贴到她耳边,轻声说:“我最爱你。”
“原来这算是秘密啊。”结城小姐拿腔作调地说,“我还以为是理所当然的事呢。”
“当然,理所当然的事。”渡边澈立马改口。
“那清野凛呢?”
“要在床上说她?”
“我允许了。”
“我爱过她。”
“然后呢?”结城美姬悠然地问。
“现在同样爱着她。”
“我杀了你。”这样说,结城美姬却没有任何动作,甚至没有假装离开渡边澈的怀抱。
“我这个人喜欢说谎,但家庭露营旅行之后,我决定以诚为本。”说完,渡边澈又补充一句,“至少对你是这样,什么都告诉你。”
“你心里幻想着她也加入吧?我母亲说的那个未来。”
“要说一点都不想,除非我没有正常的欲望,但就像我说的,我同样只是一个齿轮,决定不了你们的人生。”
“以后你还是对我说谎吧。”
“哦。”
“嗯?”
“姐姐,你太坏了。”渡边澈又稍稍用力,两人再次感受到彼此身体紧贴、挤压的温馨感。
两人一时间不再开口,静静享受彼此的体温。
过了一会儿,渡边澈说:“你母亲认为你们两个能接受这样的未来,你实际是怎么想?”
“想也别想。”结城美姬毫不犹豫地说。
“嗯,不想。”
渡边澈一动不动,搂抱她年轻而丰饶的肉体,陶醉在她肌肤的温馨中。
就在他准备就这样睡过去时,结城美姬听起来有些遥远的声音,在他怀来响起。
“如果每年都这样,我是能接受。”她说。
渡边澈觉得自己现在应该很高兴,毕竟心中最想做的事,算是完成了一半。
但此时此刻,他心里却只有对结城美姬的无限爱意。
“我们不欠彼此,”他说,“你没有委屈自己的必要。如果我再做一件对不起你的事,你尽管杀了我。”
“真的?”结城美姬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