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然会被某人说成败家。”
陆隽择说得意味深长,舒梨心虚的挠了下掌心,干巴巴道,“那我洗干净后还你。”
“好。”
目送她走进楼梯口,男人才示意高临开车。
舒梨到家时,舒父舒母还没下课,她将西装外套脱了后才发现白裙子后头染红了一小块,估计也将他车里的坐垫弄脏了。
她洗了澡,小腹里开始波涛汹涌样翻滚的疼,泡了杯红糖水,趴在床上躺了会,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她被断断续续的来电铃声吵醒,窗外的天色已然黑尽。伸了个懒腰,腹部舒坦了不少,侧身翻看手机时才发现,陆隽择给她打了十二个未接来电。
十二个……
舒梨直觉是什么十万火急的大事,忙给他拨回,果然不到两秒就被人接起。
“舒梨。”
“我刚睡着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医生说我的伤口不能碰水。”
“嗯,要按时去医院换药。”她想了想,补充说,“你别忙忘了。”
那边默了一瞬,舒梨以为他又要说什么工作忙的借口,当即嘲讽,“陆隽择,你还别不听劝,手废了你连矿泉水都拧不开。”
男人低低笑开,趁热打铁道,“舒梨,我现在还真需要帮忙。”
“什么?”
“一只手不好脱衣服,洗澡也避不开水,你方便过来么?”
???
舒梨怔楞几秒,面红耳赤,末了咬牙切齿道,“咱们现在正在协议离婚,洗澡的事,你自行解决。”
陆隽择没回她,也没挂电话,他好像开了花洒,传来一阵阵猛烈的水流声。
“你把水关小点。”这么大的水,不弄湿伤口才怪,舒梨没忍住,提醒了句。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清,水流声并没有减小,舒梨咬咬唇,想着狗男人怎么也是因为她才受伤的,要是真残了手,这婚离了她估计得被戳脊梁骨。
“你把水关了,我现在过去。”
她喊了声,那边的水流声也戛然而止。
“我让高临过去接你。”
“……”
人高临做错了什么,又得再多跑一趟,舒梨抓心肝的懊恼,自己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狗男人手废了就废了,凭他那样会找不到伺候的人么。
她拍了拍脑袋,随意倒腾两下,收到高临的消息才出门,下楼梯时还碰上一同回来的老舒及白葭女士。
“大晚上的去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