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词冷道:“我没跟你说话。”
许思竹被怼得呼吸一滞,强忍下这怒火。
许清词对许志鸿挑眉:“您呢,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许志鸿似乎只在意一件事,提到这事时,就对许清词有了些感情:“清词,关于嫁妆,除了老房子,爸有的,都可以给你。”
许清词一字一顿地说:“但是,我只要老房子。”
许志鸿敛眸沉脸,未再言语。
许清词突然冷笑出来:“除此之外,您不问问我好不好,不问问我老公好不好吗?我老公后背的伤,你问都不问一句吗?”
许志鸿淡淡说:“这个世界,每个人都没那么好,慢慢适应吧。”
许清词猛地站起身来,不想再看她父亲这个事不关己的面孔,她这个父亲就是最最自私的人。
顾舟见许清词满面怒容地转身离开,他下意识起身要跟上,许思竹冷着脸将他按住。
接着许思竹皮笑肉不笑地温柔说:“舟哥,没事的,让姐姐冷静一下吧。”
姜璇吃得比许清词还少,吃了个三分饱就已经起身离开,正在楼梯口等着许清词。
许清词大步走到楼梯口来挽住姜璇胳膊,气得胸前起伏不停。
“好了,不生气,生气该气出乳腺结节了。”姜璇哄着许清词说。
许清词蓦地失笑,倒确实不该跟他们这些人生气:“我去一下洗手间。”
“嗯,我陪你。”
许清词去了洗手间,用凉水冲了一会儿手,让自己冷静下来,真不必和他们生这没用的气。
而后她拿出手机,想问问唐吟后背还疼吗,上没上药。
饶是个不相关的人,今天因她受了这个伤,她出自礼貌也应该问一下。
然而许清词犹豫片刻,终究未问。
若是问了,纠葛更深,罢了。
当晚,许思竹和顾舟正在思槐路的洋房里吵架。
许思竹将客厅里能摔的东西都摔到地上,发脾气到崩溃地哭着:“顾舟,你还爱她是吗!你根本就不爱我!”
顾舟眼底闪过对许思竹的烦躁,但依然过去温柔抱住她:“我不爱她,小竹,我只是可怜她。”
许思竹推开他,又哭哭啼啼地抱住他:“舟哥,你以后要向着我才行啊,我这么爱你,我只有你。”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