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那后背的伤等明日有大夫会来给您针灸,我们请的是燕京华佗房名气最盛的北宫大夫,您那伤很快就会好的,不用太担心。”
唐大夫人离开了,然而同她一道过来的一位打扮的干净利索,脸也白白净净的婆子留了下来。
此刻见乔绽扒拉衣裳,开口如此道。
“昨个清早姑娘您太过激动,我们大夫人没法,只好先让人先点了下您的穴道,还望见谅。”婆子又道。
说话期间一直规规矩矩,仪态得体的站在脚踏下首。
乔绽这便知道自己如今躺在这里是怎么一回事了,自己昨天清早在那花厅要离开后来脖子一痛,原来是被这唐家大夫人让人点了穴道!
她说呢,怎么最后听到那声音和刚才这唐家大小姐的声音有些像,原来就是一个人。昨天下命令的就是这位唐大夫人。
乔绽不言语,这婆子看看又说道,“我家大小姐喜欢姑娘你的手艺,既然来了便是客,先前茵儿欺骗姑娘顺路带着您是有私心,是想让您过来我们家中,为大小姐继续做菜。”
“我是我家大夫人身边伺候的老人可,我姓贺姑娘可叫我贺妈妈,我在这里替茵儿赔不是,也算是我家大夫人替茵儿给您赔不是。”
“夫人的意思是姑娘好好养伤,要做何打算伤好了再说。”
贺妈妈最后总结性这么说道,这和那位唐家大夫人先前言辞可谓是一模一样。
“贺妈妈,茵儿姑娘骗我我原本不知,现在知道了。”
原来那次被自己发现后,最后还是选择骗自己。
什么是为了自己好,什么跑去愚县那个破地方不如跑的远远的,什么她好心,什么去过怕活不下去可以在燕京城内帮忙找一家酒楼做事,原来都不过是假的啊。
现在呢,承认是骗了人,说辞又是一切都是私心,为的只是她家大小姐,为让自己来燕京继续给她家大小姐做菜。
若只是这样,为什么唐大小姐那里不主动提出来,还用得着这样的伎俩?
听眼前贺妈妈这人说出来这说辞,乔绽是不信的,又或者说无所谓了,她被茵儿骗了俩次,她对这个人的基本信任已经没有了。
深吸一口气,乔绽看向脚踏下首的婆子,“不知大夫人知晓不知晓,原本途中我就发现了茵儿姑娘骗了我和她起了争执。”
后者贺妈妈一脸诧异,很快皱了眉,脸上一抹无奈极快闪过。
“看来是并不知晓了。”乔绽看人这脸色就猜到七八分,她是没想到的,茵儿做为这唐家的婢女,骗她就罢了,居然她家靠着吃饭生存的主母都欺骗。
再看这贺妈妈样子,似乎见怪不怪了也是无可奈何。
乔绽继续说下去,“事实上,后来我之所以没有离开而是继续搭车同大小姐一行来这燕京。并不是因为茵儿姑娘所说的为我好所动。而是我身上的伤,就想您说的那样在后背处那里,的确需要赶快落脚医治。而燕京当时应该很近了,所以我也是为我自己考虑。”
不等乔绽把话说完,那贺妈妈一脸带着客气的笑意,“这不是巧了,我们这里可以为姑娘请到最好的大夫,姑娘那伤处昨天我门自家的大夫看了,不能受感,姑娘锦州府地人到这燕京人生地不熟,留下来也方便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