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掉到河里的?”束茗仰起脖子任由蔚巡生轻轻地亲吻,身子渐热。
蔚巡生哈出热气:“我太热了……就跟现在一样。”
说着束茗便觉得自己被蔚巡生一把抱起,放在了桌上。
披着锦衣滑落在地上,没被带过来。
他伸手笔架上扫了一圈,问她:“你经常写字用的是哪根笔?”
蔚巡生见她不答,随手从笔架上拿了一根笔:“我也想写字。”
束茗闭上眼,感受笔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
蔚巡生鼻息似乎随着那笔锋在四处游走:“我想在你身上每一处,写下我的名字——这里好不好?”
束茗身子一紧,有一股麻麻地感觉从下往上直窜头顶。
她咬紧牙关。
“嗯……”蔚巡生收了笔,“我觉得应该写在里面。”
束茗只觉得一股冰凉,窜了进去。
“蔚巡生……”束茗忍不了,她按住他的肩膀。
蔚巡生起身,贴着她的脸:“那时候河水……好湿啊。”
束茗有些羞涩,她恨恨地望着蔚巡生,眉眼处全是潮润:“早知道你今日这般无耻,我就不救你了……唔……”
蔚巡生眯着眼,手上轻轻带了一下:“你说什么?”
束茗被他欺负地眼泪都掉下来了:“我没……”
她这样子太可怜了。
蔚巡生忍不了,把人抱下来,往床榻去了。
这是束茗感受最激烈的一次,他把他的欲望,他的容忍,他的张狂全部塞了进来。要束茗一个一个慢慢体会。
蔚巡生低头亲了亲她:“累吗?”
许久不在一起,不想他的精力这么好。
太累了,束茗不想说话,蔚巡生帮她收拾干净问:“沐浴吗?”
束茗只想睡觉,抓着他襟口,迷迷糊糊。
“睡吧,睡醒了明日跟你说事。”蔚巡生拉过锦被,把人盖了个全。
束茗贴着他,在他心口处问:“说什么?”
温热带着震震的麻,撞在他心房。
他其实还没压住火,但看她太累不敢做得太过。
只是把她头推了一下,让她睡正:“快睡,睡醒了说。”
“蔚巡生……”束茗声音小得像是呓语。
蔚巡生低头,把耳朵凑过去,听见她说:“我好喜欢你啊……好喜欢。”
这话宛若蜜糖,直接铺在了蔚巡生的心底。
他伏在束茗耳边,低声道:“我多努力,要好多好多孩子。我与你的,没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