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让人斐然,殿内一下子又安静下来,苏离尴尬的不行。
白褚一脸不解的看向苏离,神情轻溺着,“你笑什么呢阿离,那么开心。”
苏离脑袋几个弧度晃着,“没有,突然想到一件好笑的事情。”
“什么事那么好笑,我也想听。”白褚似乎要问个所以然出来才肯罢休。
“日后再告诉你。”苏离根本不知道怎么说,直接岔开话题。
白褚嘴角勾起,眼神迷离,“日后就告诉我?”
苏离:??!!!
“你想什么呢!”想什么呢!能想点能播的东西吗?满脑子黄酱!
冯宴看着龙案后的两人,只感觉一嘴的粮都吃饱了,敢情他来这看两人打情骂俏来了?
冯宴脑袋侧到一边,重重的咳嗽两声,为了显得认真,他还用衣袖捂着口鼻,咳到最后腰都弯起来了。
“咳咳……咳咳……咳咳……”
“咳咳……”
白褚从苏离身上离开,看向冯宴,“你染了风寒了?”
“生病了就请个御医看看。”
这话一说冯宴咳嗽是更严重了,他这回是真的被白褚的话呛到了,“咳咳……咳咳咳……”
“没……没有陛下。”
顿了顿冯宴又开始认真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只想赶紧将话说完从这御书房出去,他觉得他不应该在这里。
“臣方才说的,还望陛下有所裁断,羁押来使的折子想必已经将陛下的龙案堆满了,流云已经狱中自裁,此乃死局,臣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臣听说斐南国最近可不太平……”
稍顿又接着下言,“陛下聪慧过人,必然明白其中解法。”
白褚的手扶上太阳穴,声音带着深沉的揣测,“斐南国……”
韩景给他来过信,斐南国……确实是要变天了。
这次的对手很聪明,白褚搭在龙案上的手又翻开一本奏折,眼神渐着寒光四散,他喜欢聪明的对手。
白褚眼底思绪着,“此事怕是已经四处传遍了,如此轻易放归,百姓怕是要议论我北玄无胆无谋怕了他东辽呢,真相固然重要,国之脸面又岂能丢弃不顾。”
苏离暮地踌躇起来,他是又打算干什么?不放来使?
“陛下打算如何?”冯宴试探的问道。
苏离闻言也竖起耳朵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