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蠢货,真当他这种豪门出生的人,会相信他这种拙劣的谎话?
不过这样也好,反正他不仁,别怪他不义。
云止白望着满脸笑容的薄淮声,不知道为何,心里毛毛的。
他心一横,单膝跪到薄淮声面前,隔着裤子,将唇贴到他的那里,媚眼如丝。
“淮声哥哥,止白会证明自己对你是真心的,我……我手受伤了,但是我可以用嘴。”
薄淮声眸光轻闪,直接把腰带松开,“是吗?那哥哥要好好尝尝。”
真看不出来,原来他一直喜欢的人是个,他之前真是瞎了眼。
反正现在搞不了小遇,就用这个泄泄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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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五楼主卧的灯,从天黑一直亮到天明。
祁遇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般,浑身湿淋淋的,他面朝下趴在床上,喉咙里发出如小兽般的悲鸣。
“呜,不要了……”
太酸了,太麻了,他受不了。
薄惊聿气息急促,额上汗水不停往下滴落,打湿了如鸦羽般的乌发,掐着祁遇的大掌死死用力,像一把钳子。
“乖,再忍忍,快好了。”
祁遇:“……”
这句话,您五个小时前就说过。
他声音沙哑,气愤地拿腿蹬他,“你滚,你滚出去。”
但是被折腾了一夜,那腿根本没力,软塌塌的像两根面条,很轻易地被人捉住不说,还被恶趣味地掰开的更大。
薄惊聿俯身,热吻落到他莹白纤瘦,显得伶仃却优美的蝴蝶骨上,“乖,小遇,听话。”
祁遇浑身一僵,挣扎的动作不由停止,愤恨地把脸埋进被子里。
直到早上七点,外面响起佣人清扫的声音,餍足的男人终于依依不舍地停下动作,抱起祁遇,往浴室走。
看着怀中脸上染着潮红,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属于自己气味的少年,他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愉悦。
小遇的身上很好闻,从里到外都散发着他的味道。
“看来小遇吃得很饱。”
这个饱指什么,两个人心知肚明。
祁遇又气又羞,愤怒指控,“薄惊聿!你太过分了!”
他给他说玉雕该换大的了,指是的周亦然给的那个玉雕,结果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倒好,竟然换成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