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景州不再理会她的不情愿将人翻过来,一点余地都不给徐笙留了,“闭嘴!”
徐笙眼前都冒起了金星,“求求你。”
这个小?骗子,还有力气喊人。
他就说不能轻易地心软,一切都是她有错在先,怪不到他?身上。
池景州长手?一伸,捂住小?娘子的嘴,她的侧脸都红扑扑的。引得他?更想揉捏了,似乎热的不行了,“嘘,莫说话。”
因着颠簸,徐笙的骨架子都快散了,眼?尾就瞥到落在地上的空碗。
当初就该阻止了他?,让池景州不要喝完的。
他?尝了,就没觉得奇怪么?连她都觉得他?今日异常的亢奋。该死的张医女,她真的早该处理了她!可怜池景州受了□□的影响,都不做人?了。
徐笙把手?搭上去,默默地承受可以一切。
但她心里头却是起?了担忧,明日一早,她是不是要和他?解释这汤药的事情?不能太贪睡,一定要早早的就醒过来。
池景州盯着徐笙的睡颜,看着她如此的没心没肺,心里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从来是自己算计别人,到了徐笙这里,每每吃瘪。本以为,这些日子能养些情意出来,小?娘子依旧铁石心肠。好像是是定了心思,给他?睡,却是为了更方便的利用。
池景州嗤笑,“徐笙,你非要走这条路,吾随你。”
看她,浑身上下都是自己喜爱的模样。他低下头去,吃掉她的朱唇。
他?并不想因为这件事和她关系疏远。
眼?前笼罩着大雾,徐笙进入一个开满牡丹的花园之中。这鲜艳的花瓣,开的诡异的美艳。
她看着那?美丽的牡丹一朵一朵被冰墙封住,那?墙头另一面却是刘羡的脸。
慢慢向着自己走过来。
“利用池景州达到自己的目的,刘笙,你怎么就不承认呢?我们的骨子里流的都是一样的血,坏种。”
再一看,那?哪里是冰封的牡丹?分明是自己被困在冰墙之中。
不管她怎么大声的喊,外头的人都听不见她的声音。
徐笙呓语道,“兄长,不要过来!”
“兄长?这会儿子,连哥哥都不肯叫了?”池景州的手僵硬在半空之中,本要收回来,“我都容她至此了,你还?想要逃离我的身边?”
他?浑身起?了冷意,她不许他靠近半分。
下一瞬,池景州就要起?身。身后的女子却像是被梦魇惊住,“我不要!”
“池景州你就是犯贱。”他伸手摁了摁额头,微吐出一口气?,转身回到了床榻边。将那梦魇的小娘子轻轻得抱起?来。
可不管他怎么哄,她都是醒不过来。
徐笙不争气的眼泪,大颗大颗掉下来,“我不要做刘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