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要离昏昏沉沉的度过了许多天,到了后来,灵力已经不足以支撑体力的流失,喝水洗漱皆由景簪白包办。他似乎很喜欢武要离像尊娃娃似的依偎在自己怀里,一切需要都要仰赖他的感觉。
可惜武要离并不喜欢如此。
景簪白只想要武要离的喜欢,并不想闹成怨偶,所以他见好就收。之后没碰武要离,倒是有些伏低做小的伺候他,只那伏低做小的做派也透着点上位者的气势。
武要离起初挺伤心,梦中情姐接二连三是男人,还都是同一个男人,这回打击是真的有点大。
景簪白以男装出现在武要离面前,受到冷眼冷语。但有一次,他扮成女装的景宗主时,武要离明知他是男人却还是软了态度。
至此景簪白明白过来,武要离就是能同时接受男人和女人,但会习惯性对女人好!
景簪白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你就不能接受男装的我?”
“硬邦邦的男人哪里好?”武要离一想到景簪白比他还硬的胸膛就不开心,“你知道大姐姐有多软、抱起来有多舒服吗?”
景簪白冷眼:“你抱过?”
武要离:“书上是那么说。”
景簪白冷哼一声,动作不怎么温柔,尽量放轻放慢的喂灵药:“你现在是我的道侣,听你掌门的话,该收心了。”
武要离吞下灵药,闻言说道:“你骗婚。”
景簪白:“你不还想坐享齐人之美?景隋真和景簪白都是我,我成全你啊!”越说那音量就越大,“你现在不满意了?睡我那么多次,怎么没见你反抗到底?少跟我说打不过,你哪次挣扎过?”
武要离回想发现他真的没有一次挣扎过,第一次误以为景隋真是女人,主动骑上去的。第二次一开始是被强迫,后来觉得挺爽就安慰反正是幻境当不得真。
出来后,好几次没拒绝和景簪白睡觉,一是挺爽二是景簪白长得好看。
如此一想,武要离还真没什么节操。
武要离理亏,吞吞吐吐的说:“是我被睡,我吃亏。”
景簪白:“多个词少个词有区别?不都是肌肤相亲!”
武要离:“……”他怎么觉得景簪白从残酷冷漠无感变得越来越暴躁了?这说不到一两句就开始生气,莫名其妙。
“你在心里骂我?”景簪白冷眼一扫。
武要离移开目光:“没有。”
沉默少顷,景簪白温和语气说:“我喂你的药,你好好吃下。你在岩洞时和我双修出意外,我废了大半修为才把你救回来。现如今你所习功法和我一样,我会手把手教你,不过在此之前需要先调补你的身体。有些药材不好找,你耐心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