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有此人。”
“她被关多时,这封信又如何写下,还到了我手里?”
“…似,谢氏有秘术,能知天命,是以早早写下,交予旁人?”
“罢。”裴止风命他退下,捏着信纸笑意不减。
无论真假,记起闻衍璋当日说的那句振聋发聩的话,心头连日的阴霾此刻骤散。
为了一个女人,甘不复闻氏,盘踞边疆。说到底,依旧是个败寇。
这世上,唯一一个能叫他栽跟头的败寇。
第110章那就
晚些天,闻衍璋寻了个不小的别院搬了家。美名其曰少嘈杂,无闲人,桃花源一般。
菡羞对此没什么表示。随时间推移,□□上的感情似乎升温。闻衍璋仿佛和她成了连体婴,腻歪到一直冬眠的亚父都听到风声,挑个空趴在窗前乐呵呵笑。
彼时原身父母刚拉完家常,看着彬彬有礼的闻衍璋送了人,转身就突然变了脸,拽住菡羞一关垂花门,人抵上来肆意妄为。一通胡闹,闹得卧房糟乱。菡羞脸红,可惜腰酸背痛,她没劲。只好把自己埋被子里装鸵鸟。闻衍璋捞了衣裳,身前一片空荡,唇角携笑把老人家请回。老远还能听见他不服气的嚷:
“几时生个娃娃给我带!”
菡羞脸登时红透。等闻衍璋归来都还发烫。
他淡淡归来,掀开被子一角,见这红嘟嘟的脸忍俊不禁:
“臊了?”
菡羞把被子那角托回来,只露一双眼:
“我没力气。”
闻衍璋黝黑的眼泛过丝狭促的暗芒。轻轻笑了下,长衫堆叠皱衣之上,笔直有力的腿一屈跨上床榻。
菡羞忙挪腰,却不敌他。下一刻颠倒,青年道:
“翻过来,腰总不痛了。”
臀上一重,来不及出口惊呼便趴下。他不急,幽幽描摹。
奋力伸胳膊抓紧栏杆,眼前渐渐的不是楠木床,而是嘟嘟冒泡的糜肉白汤。
他若有若无地抚,这具身子上的伤疤不见多少,不是以往模样。
碎玉摧花后,归原总多愁。闻衍璋又倾身,沿着耳廓低叹。菡羞仰头。
美目阖,芳唇颤。青年看在眼中,不可说的秽念汹汹临堤。
不除淫心,不出尘世。
好极。
他倏地咧唇伏低,菡羞梗脖哀叫一声,不明白闻衍璋突如其来的“暴行”。然这人不给她分毫反抗的余地,状若疯魔不断持柱刺她血肉。
最痛苦时,他如蝉附树,汲取够了滋养,酣叹:
“我讨厌那两个孩子。”
菡羞借发藏匿自己失态的脸,耳里嗡嗡,抿紧唇良久:
“麒儿顺儿…?”
怎么突然提起他们?
闻衍璋缚着她,含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