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少年似乎不觉得此举太过暧昧,眉目凝重:“新伤牵带旧疾复发,我怕是轻易走不得了。”
他有许多旧伤,陆菡羞心中有数。
这双有了男人坚硬骨骼的手尽数覆住她的:
“菡羞,助我一臂之力。”
像是着了魔,菡羞当真听着他的指示,点点头,便半背着人跌跌撞撞往外头走。
肩膀塌下一块,菡羞小脸都用力。闻衍璋很重。起码和看到的瘦不一样,菡羞扶地很勉强。
她时不时担忧地去看他的右大腿,闻衍璋安慰:
“无妨,血已凝了。前头有座小庙,到那处歇息就是。”
菡羞额上浮细密一层汗,咬着牙坚持,硬是把人拖进不远处的城隍庙。
刚推开老旧木门,闻衍璋便坚持不住倒地。菡羞急忙把门关上,听得背后一声闷哼。她捏捏掌心。
瞥一眼城隍庙正堂,闻衍璋脸上换上隐忍的笑:
“那熊爪伤了破开了我大腿,连带着打了膝盖骨,倒是疼得紧。”
说罢,额间落下一串晶莹的汗。
菡羞拧眉:“我…揭开你裤子?”
闻衍璋的腿藏在外袍下,只看见黑红的血糊成一片,凹陷的伤口倒不鲜明。按理说熊爪那么大,他整条袍子该废了,不止一条裤子。
她有些疑惑,不免想到是不是这个心机深沉的小炮灰又开始作怪。可这个节骨眼,菡羞想不到他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如果熊是闻衍璋的手笔,他厌恶原身给他戴绿帽,那应该把她和闻斐然一起杀了才是。
菡羞的脑筋已经转了回来,他们从来都不相信彼此。信任这玩意,于她来说遥不可及。
不能指望闻衍璋有好心。凡事都得做好最坏的打算。她低头去看他伸展开的右腿。抿唇端详了会,下决心道:
“我动了,你忍着点。”
闻衍璋靠坐于绘着彩画的老朽木柱上,安静点头,捎两分鼓励:
“不必怕。”
她认真嗯一声,便低下头,不自觉红着小巧的圆耳朵,颤颤巍巍凑上去,两指捏在一块提他黏湿的裤子。
有一点小破痕,浓重的腥气越靠近就越明显。
菡羞轻声:“我撕开了?”
他持重:“好。”
她于是更低下头去,白嫩嫩的脖颈从不算多么严实的衣领里探出来,细细一根,一览无余。
脑后一串细密的绒毛,盛阳里浮着金棕,乍看有些肖似水嫩小桃。
白里透红,徘徊于熟与不熟间。
闻衍璋垂眸,盯着她的颈子,十分迅速捕捉到她那截凸起的脊骨。
他眼神逐渐阴三分。有条不紊答着菡羞的问声:
“这料子难撕,你力气小,且慢些。”
菡羞点头,手上撕了拳头大小,却没看到可怖的伤口。只注意到他露出的那点腿就很好看,有着薄薄一层肉覆盖,不是初见时的白骨。
这里头少不了她的成果。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