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宋清婵问:“难道这就是他盗窃银行保险库的动机?为了女人,所以需要钱?”
<divclass="tentadv">陈厌嗤笑,“你现在也开始怀疑作案的是他?”
“不是怀疑,我只是根据你的想法合理推测。”
“那你猜错了。”陈厌目光收敛,“像这种人,来钱的路子远比我们想得要宽,他没必要冒着风险打银行的主意。我想这背后还有更深层次的目的,别忘了,还有那群面具人。”
宋清婵缄默不语。
两人来到九号楼,登上逼仄的阶梯,在206前停了下来。
敲了敲门,确认屋里没人后,陈厌取出绿沉枪,咔一声,撬开了门锁,漫天扬尘扑面而来。
“这里已经很久没人住了。”
两人进入屋子,宋清婵伸出食指,在茶几上轻划,擦出一条明亮的白色沟壑。
陈厌点头,他大概环顾一下客厅情况,很居家的布置,简简单单,三室一厅。
“分头看看。”
“好。”
嗒!嗒!
水滴缓缓砸在盥洗池里,发出规则的砸击声。
陈厌推门进入洗手间,随手拧死水龙头,往置物架上一看,只有一套洗漱用具。
如果经常有第二人在这里住,最少应该摆放两套。
难道来他家里睡,还要自带牙刷?
如果不是这小子泡妞真有一套,那就是有人在刻意隐藏什么。
离开这里,他与宋清婵重新在客厅汇合。
“除了主卧其他房间我都找过了,没发现什么特殊的物品。”
陈厌点头,“你先去楼下等我吧,我再随便看看。”
“好。”
宋清婵离开后,陈厌又依次将几间房屋查看一番,最后来到了林理事的卧房。
灰白色的窗帘拉开,明亮的月光穿过玻璃,变成几块方形的白格子,印在蒙尘的被褥上。
陈厌立在门前,目光在屋内随意掠过,最后在床头柜上定格。
柜上摆着一个相框,一个花瓶。
相框内是一张林理事的生活照,他正在草坪上打网球,笑容阳光肆意。
高大、帅气,年轻有为……陈厌心道,这种男人,的确容易获得异性青睐。
花瓶里则插着一束玫瑰花,紫红色的花瓣已经开始枯萎、掉落。
他上前拈起一片,刚抬手,神色陡然一变,两指轻搓,花瓣变为齑粉洋洒跌落。
随即,他立刻附身仔细观察花束。
没错,在满是灰尘的屋子里,这束玫瑰花竟然一尘不染……
陈厌刚才一直用声毒害监察着附近动向,宋清婵的确没有进过这间屋子。
只有一种可能,在林理事住院的这段时间,经常有人进入这里,擦拭这朵玫瑰。
玫瑰的象征不言而喻,照小卖部大爷的描述,这林理事明摆着是个花花公子。
谁会对他如此痴情?